第78章 无法消弥的浓伤

真软的唇瓣,他喜欢。

“呜……”又是一声嘤咛,青雅怎么可以睡得这么沉呀,她不是想要他吗?

可他来了,她竟是睡得香。

她真不乖。

感受着她一点反应也没有的身体,他有些气不过。

不行,他要点燃她身体里的所有的着火点。

牙齿咬啮着她的唇,舌尖则不住的勾着她的丁香,可她依然懒懒的只任凭他吻着她的就如一只贪睡的小猫,怎么也醒不过来了一样。

恼人的小东西,他真的很难受。

可他虽然不会爱上女人,但是,他喜欢每一次与女人一起的时候留给彼此的都是完美的,而不是让人感觉那只是一份纯粹的交易。

就仿佛他要的不是女人的身体,而女人也仿佛不是要他的钱似的。

便是因为如此,所以,只要与他有过经验的女子个个都被他的温存所迷惑的只想要一次又一次……

手随着吻而开始在她的身上。

上移,再上移。

可手里的女人似乎没有什么太大的反应,看来,青雅对他的需要并不如他想象中的那么强烈。

女人的真爱难道也可以淡如水的却怎么也挥不去吗?

他不懂。

因为,他是男人。

女子的舌渐渐的有了回应,软软香香的嘤咛声低低的弱弱的不住的响在他们的周遭,就仿佛是一首优美的小夜曲,只衬着这夜色更加的旖旎如画。

巴黎如梦,如果可以,他真想再也不要醒来,就在梦里让自己慢慢老去,再慢慢死……去……

“真香……”低低的耳语,他怀里的小猫很乖很听话,不似他以往的那些女人总会主动的缠上他的脖子然后求吻。

可不知为什么,女子越是这样的不主动,就越是挑起他心底深处的一份征服欲。

勾着她的舌终于进了自己的口中,那滑香的舌让他忍不住的狠狠的吸了一口,再紧紧的裹住,只不想让她的离开。

可她的舌尖却一点也不安份的在他的口中不住的搅动着,引得他的喘息开始加重,身体里的酒液已经在血液里被撩拨到了极致,“乖。”他怕他会流鼻血,他怕他会在她还没有完全进入状况的时候就要了她。

小手终于攀上了他的颈项,她在随着他的吻而轻轻低吟,“啊……”同时,小女人的身体也在轻轻拱起,似乎,是他的吻还有手指的触摸让她身体里原始的渴望渐渐苏醒了。

听着低吟声,再感受着她柔软如蛇般的扭动,隔挡着他的睡衣在此时已经让他开始不耐烦了。

唇从她的唇上移开,牙齿与唇开始咬啮着她的耳垂的时候,他的两手在熟练的解着她的睡衣。

真讨厌,睡衣居然还有扣子。

一个个的扣子终于在他的不耐中解开了。

女人的身体在睡衣之上已经再无一物了。

软软的香,带着女子浅浅的呼吸。

在这夜色里,一切,还是如梦一样的感觉。

不真实的让古妍儿以为她只是在做梦。

头,还在痛。

梦里,是柯贺哲。

是他。

就仿佛是在公寓里的那九十天,他亲吻着她的唇她的柔软,甚至于还有她的那里。

可那样的感觉早已经远离她而去了。

但此刻,却仿佛真实的再现在了她的梦里。

紧闭着眼睛,潜意识的,她居然不想醒过来。

很久了,他喜欢黑暗,喜欢在夜来临的时候在女人的喘息中慢慢的疏解心底深处的那一份怎么也无法消弥的浓伤。

原本,他是真的打算与青雅上床的。

可临到将她送进了她的房间的时候,不知道为什么,鬼使神差般的,他突然间的就想要延迟那个时间了。

只因,青雅不同于他其它的女人。

那些女人他想要便要,不想要就吩咐秘书准备一笔安置费,这样,他就再也不用管顾了,对那些女人,他可以眉头都不皱一下的就甩了,可青雅不行。

只缘于青雅的母亲曾经救过自己的母亲。

便是因为那一次,所以,母亲才与容家走得近了,也才一直劝他娶了青雅。

光脚踏进了洗手间,一伸手就拧开了莲蓬头,冷水声速的滴落下来,他想要用这冷水来浇熄他身体里有些奇怪的火热。

很热很热。

可淋了一身的冷水,他还是觉得热。

洒吧里的那酒有些怪怪。

可他却怎么也无法集中精神去猜想什么了。

手撩着水,洗去了一身的汗意,便随意的拿起一条浴巾擦起了身子。

平日里,一瓶酒对他来说根本就不算什么,可这来法国的第一瓶酒就让他醉了。

似乎醉了,可好象还是清醒的。

擦干了身体,只将浴巾一扔便全身而无一物的走出了洗手间。

他喜欢裸睡,那样的感觉让他心安,让他舒畅。

房间里还是黑,可他的身体却依旧热。

真不知道这是怎么了,他全身都痒痒着难受,让他突然间就有了一种冲动,他想要女人。

很想要。

迷迷糊糊的走到了床前,手指一拧就拧亮了床头灯,他想要熄一根烟,以此来缓解他脑子里的迷糊。

烟就在角柜上,那是酒店里自卖的一种烟。

伸手拿过,再燃了火柴点燃了手中烟,狠狠的吸了第一口,他以为这一口烟至少会缓解那酒醉带给他的不适呢。

可是没有,他全身依旧难受。

眸光从角落上轻轻一转,昏暗的灯光下一具女体正安静的躺在床上。

只一眼,就吸引了柯贺哲的目光。

侧卧的女体让女子的腰肢更为纤细。

咦,他是不是走错房间了?

可四下望望,这里跟他的房间一模一样。

走到门口,柯贺哲拉开了门,然后向门外望过去,没错的,是第三间。

恍恍惚惚中他就是认定了他的房间是第三间。

猛然,他想到了,那是青雅。

她居然趁着他洗澡的功夫就想办法到了他床上了。

一定是的。

胡乱的分析着,也不知是真是假,可他身体里的燥热让他已经无法忍受了。

是她自己送上门来的。

况且,这也是母亲的意思。

好吧,他就成全青雅,这样,只要有了一个孩子,母亲就再不会天天念叨着让他给她一个孙子了吧。

她睡着了吗?

竟是安静的一动也不动的,视线中,她就如一条美人鱼,在静静的等待着他的到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