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二百零九章 情绵绵静日绘佳作

若翾心中吃惊,面上依旧是严肃的模样,“是,奴才明白了。”

弘历脸上带着笑意,命人准备了游船,渡过如意湖,直奔延薰山馆。

郎世宁年事已高,极少亲自动笔了,只是负责调试色彩,执笔的多为其弟子,今日是弘历下旨作画,郎世宁行了君臣之礼,瞧见若翾,“贵妃娘娘。”

郎世宁的口音还是可笑,若翾抿唇,颔首致意,“郎画师。”

弘历带着若翾坐在假山下的石凳上,二人做出下棋的模样,“便如此吧,”说着,他眯眼看向若翾,“许久不曾向爱妃讨教一二了,不知爱妃的棋艺可有进步?”

他执黑子,若翾只能拿白子了,“许久不曾和万岁爷下棋,奴才竟不知万岁爷的手还是这么地迅疾,总是先手于奴才。进步当不起,全看万岁爷的意思。”

弘历走了一步,“爱妃请。”

说起棋艺,若翾并不精于此道,除了金簪之年在家中请先生教过之外,也就陆湘漪时常教她,陆湘漪是下棋好手,若是对上弘历,倒有赢的把握,若翾可不行。

果然,不过一个时辰,便满盘皆输,弘历将手中的黑子扔回棋盒之中,“如何?”

若翾气馁,“下棋靠天分,奴才天资愚钝,比不得万岁爷,万岁爷赢了,自来赢的人可以得一个彩头,万岁爷想要什么?”

弘历捻捻手边的荷叶,“朕说带着爱妃用糖醋荷叶,看来这道菜只能由爱妃松手炮制了。”

若翾摘下手上的宝石戒指放在香囊之中,“万岁爷擎等着,晚膳便能用了。”

恰好这时,郎世宁的初稿已经定了,弘历带着若翾去看,只见这画上一对寻常的夫妻对弈,虽没着色,却也觉安乐静好。

弘历两脚压住她的一对莲足,腰上更是用力,若翾动不得,只能揽住他脖颈告饶,“翾翾知错了,万岁爷是大人,您大人不计,翾翾小人过,得过且过吧?啊?”

弘历闷声一笑,咬住她耳垂,在口中品咂那一点小白花般的软肉,“哼哼,且看爷的手段吧!”

外间的吴书来急忙手脚麻利地关上门窗,将太监宫娥赶远了些,抬头看看,日头还高呢,想到此处,低头闷笑了一声。

等弘历发散了胸中郁气,若翾已经软成一汪春水,额角有细细密密的汗,鬓发散乱,雨淋过的红药般的脸颊惹得弘历食指大动,偏头在她脸上亲了一记。

若翾连推人的力气都没了,手脚发软,任由弘历抱着,伏在他胸膛,听他有力的心跳,“apiddotapiddotapiddot这可要了亲命了,”她挠他一把,“热得紧,松开手!”

弘历抱得更紧,“你身上凉快,给我渥渥,局器些。”

若翾不动了,下死劲儿地压他,反给人压了,弘历垂首看身下的人,黑亮的眼睛眯成一跳缝儿,“使坏,是吧?”

“不了,不了,奴才不敢了,好歹饶奴才这一遭。”若翾急忙摆手。

帐子里满是男性的麝香味道,又热又闷,日光照过,一片昏黄,她困得厉害,眯上眼就要睡着,弘历偏要使坏,掀开帘子,“吴书来,备水!”

外头的人早就等了有一会子了,听到里头的吩咐,急忙将两人大的浴桶欤进去,眼皮都不敢抬起,只怕看到了不该看到的。留下两个伺候更衣的宫女,弘历回头,将埋在锦被里的人抱出来,就这么进了浴桶。

水是温凉的,正好沐浴,若翾背过身去,给弘历一个纤瘦的背影,这么些年了,本就极少和弘历共浴,想到外头还有那许多人,真不习惯。

后头有水声,不过片刻,弘历炽热强壮的胸膛靠过来,“离朕这么远?怕朕吃了你?”

若翾回头,眼中是愤懑、怒问,到底不好意思,瑟缩了一下身子,靠在浴桶上,兀自纳凉。

弘历不逗她了,将帕子递给她,“伺候朕沐浴吧,爱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