于是我睁大了雾蒙蒙的双眼回答他,“你这是在夸我年轻吗?”
他蹙起眉,喃喃道,“神经病。”
我立马就火了,“对啊,我就是神经病,但是你是衣冠楚楚的禽兽,一个疯子,一个傻子,咱俩多配啊,你说是不是?”
他看了我一眼,不再跟我争论,我突然没了发泄的地点,也就泄了气。
其实我没病了,也不需要住院,我只是心里受了创伤而已,那些一直念念不忘的东西,总要找个洞口把它倒出来,不然我真的会疯。
唐骏是我最好的发泄人选,他反正是个没心没肺的混蛋,我就算弄死他那也是他罪有应得。
住了一个多星期,我就吵着吵着要出院了,唐骏本来是不准的,后来他在连续两个晚上半夜里被我吵醒之后,终于顶着一张憔悴的脸答应了我的请求。
不过,我不是这么容易就算了的人。
回家,只是我报复计划的第一步。
我还记得那个叫楠楠的女人。
在医院里的时候她就打了好几次电话过来给唐骏,他怕我把他的好事给他搅黄了,所以就躲厕所里去接电话。
现在回家了,我肯定会抓紧时间把他的小女友给吹了。
不得不说我还是很享受这种什么事都不做的状态,反正每一天都有一大把闲的蛋疼的时间来折磨唐骏,也算是为我这个平淡无奇的生活添加一点佐料了。
不知道是不是母女连心的原因,在我住院的第二天,妈妈就把电话打来了,说是他做梦梦到我在哭,我在这头听见她这样说,心里头是一阵翻江倒海的难过,但还是强颜欢笑地回答她。
“妈,我没事,只是最近上班有点累而已,你在家里一定要好好照顾自己,下周工资一发我就给你寄回来。”
妈妈的心情听上去显然没有那么好,她总是在叹气,让我在这边很不安心。
唐骏这几天把办公室搬到医院里来了,做起了专业陪床,其实我想他肯定是害怕我跑了,所以才天天过来监视我,不过正好我也是这样想的,要不是这口仇恨憋在心里,我早就踮起脚尖想跑了。
他在我的病房里一天倒是过得优哉游哉的,办公桌就设在我床位对面,每天我躺在床上,一眼就看到他顶着那张扑克脸坐我对面,我光看着都嫌便秘。
他显然对我愤懑的眼神显得毫不在意,就拿我当一空气,我连屁都不是,屁好歹还有味儿呢。
不过我也不是能耐得住寂寞的人,总是趁他不注意的时候来个突如其来的巨响,比如尖叫什么的,能把他正在文件上签字的手给吓得一哆嗦。
我对这个结果很是满意,经常在他心有余悸的时候露出猥琐的笑容,乐此不疲。
不过后来他就学聪明了,去买了个耳塞,我就是把房顶拆掉他也听不见。
但是他就以为我拿他没办法了么?
闲下来的时候我也爱逛逛各大论坛看看帖子,聊聊八卦,网上有很多水灵灵的妹子在找一夜情,寻炮友什么的,我一看坐在椅子上专注处理公务的唐骏,心里顿时就有了主意。
你不是精力旺盛,器大活好又花心么?那我就给你找点乐子好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