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出了宫当然是去林府了,然后也去看望了皇后娘娘的妹妹,在之后……”不言说话开始犹犹豫豫起来,很是不好意思。
“去了哪里?”
“去了月老庙……”不言低垂着头,看着自己的脚。
果然……
千抿了抿唇没有在问下去。
“那今天你们皇后娘娘出宫了没有?”
“没有,天气这么热,皇后娘娘根本就不爱出去。”不言直摇头。
那这么说,他写的那块红牌应该还没有人回应。
接着千就出了宫,直奔月老庙,令他没有想到的是,他新挂上去的红牌背面已经得到了回应。
和上次的笔迹一样,字体娟秀却又透着一抹高冷。
拥有的才是最好的,上天安排的才是最大的!
没有过多的安慰,只是以过来人的一种口吻说着自己的感悟。
但是这字里行间,好似却又充满了故事一般。
似乎这个给他写红牌的人,也有着一段凄苦、婉约的故事。
今天林绘锦没有出宫,那她就不可能及时的给他回信。
当时他回信的时候已经是晚上了,那个时候林绘锦已经回宫了。
所以这个给他回信的人不是林绘锦,但是不是她,又会是谁呢?
又会是谁会跟林绘锦一样,会画这种动物拟人的画风,又似乎仿佛能够参透他的心事一般。
千开始对这个人回信的人开始好奇起来。
这个月刚开始容枫并没有来找林绘锦,或许是因为林绘锦要的东西,容枫没有弄到。
她还告诉他,自己有什么心愿或者不愿跟别人说的话,可以写在一张纸上,然后塞进酒壶里,扔向大海。
这样居住在大海另一边的人就能捡到他的漂流瓶,倾听他的心事。
她这是单纯的想要安慰他,鼓励他。
还是她想做一个隐藏在暗处的倾听者?
摇红的烛影隐射在千的脸上,使他棱角分明的轮廓越发的刚硬冷毅。
他不知道该怎么回,亦或者他不应该回!
“千月侍卫,你都看了许久……”一直跟着千的侍卫,走上前说道。
千下意识的将红牌握着手中:“你去帮我重新拿个红牌过来吧。”
没错,月老庙的所有盈利全都是靠售卖红牌,这一块儿红牌只够写正反两面。
因此想要让那个给他回信的人看到,他就要重新在买一块儿红牌挂上去。
究竟是不是林绘锦写的,其实回去只要问一下主子就知道了。
“你说你是不是傻啊?知道什么叫做广撒渔网吗?你怎么就写一块红牌子呢,你多挂个十几二十块啊。”林绘锦和不言去完月老庙直笑不言傻。
“可是红牌要钱的啊,而且怎么能挂那么多呢!”不言的思维和林绘锦不一样,她的思维当然是一个人只能挂一张红牌。
挂那么多,自己跟那些倚楼卖笑招揽客人的青楼小姐有什么区别。
“行吧,你不会写字就让小枫给你写嘛。”都能跑到月老庙来掏钱挂红牌了,那怎么可能会是一些穷的揭不开锅的老百姓呢?
再说了这是朝旭国的首都,文人墨客、达官显贵不知道有多少。
结果不言画了一幅画上去,要是画的好也就罢了,但是那画,画得那么幼稚。
别人一看,要么是门第不好的姑娘,要么就是那个大户人家的小姐。
那些公子们,当然也就不会给不言回信了。
“可是……那写了不就是小枫哥的了吗?”不言对于这种事情是很虔诚的,觉得只有自己写,自己画,那姻缘才是自己的。
“而且就算写了,那以后别人写给奴婢,奴婢也不认识字啊,就算到时候皇后娘娘会帮奴婢写,会帮奴婢看,但是等到以后见面了,奴婢不认识字的事情戳穿了,那别人岂不是会很失望。”
不言说的也有道理,古代人啊就是实诚,没那么多小心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