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20章 我怕你不喜欢我了

搂住林绘锦腰身的大手在她身上游离着。

“不要……”林绘锦一下睁开眼睛,双手紧护住自己的胸口,惺忪的睡眼与南宫冽那双深邃却又霸道的眸光对视着。

南宫冽却只是微微的停顿了一下,继而便再次轻侧过头,吮吸上她湿润的双唇。

“王爷,你不要这样!”林绘锦立刻避开南宫冽的亲吻,紧抓住南宫冽的大手想要将他推开:“你答应过我,你不碰我的!”

“你也答应过我,你不会离开我的!”南宫冽低沉喑哑的嗓音从喉中滚出。

“是你让我走的!”黑夜中南宫冽黑色的眸孔犹如黑曜石一般惊人,让她不太敢去看。

南宫冽却是邪勾起一抹唇角:“你真当我什么都不知道吗?”

林绘锦的心一惊,胸口微微的起伏了一下,让她不敢去迎视南宫冽那样的眼神。

南宫冽的大手从林绘锦的手中抽开,随后便去扯林绘锦身上的腰带。

“王爷,你不要这样!”林绘锦再一次去阻拦。

“我为什么不能这样?是你食言在先的!”南宫冽冷冷的反问道:“我在你身上倾注了这么多,结果到头来你心不愿给我,人也不愿给我!”

大手已经顺着衣物的缝隙探了进去,在她光滑、细腻如瓷的肌肤上肆意着。

林绘锦有些无助的抓住南宫冽的手,声音中带着些恳求:“我求你不要这样,真的不要这样。”

她不是不愿给,而是她担心会被南宫冽发现什么,毕竟南宫冽碰过她的身体。

而且她还是他的第一个女人,他的印象应该会更为的深刻吧!

“为什么?”南宫冽捏着林绘锦肚兜的带子,只要轻轻一扯,她便会与他赤诚相见:“是你自己回来的不是吗?”

林绘锦紧抓住南宫冽的手,深深的吸了一口气,南宫冽话语中带着一抹恼恨,她要是在这个时候说她现在就走的话,无意是再一次挑衅南宫冽忍耐的地线。

想起楚楚可怜的林婉月,便不由放柔了声调,让自己显得可怜、无助一些:“我怕,你要了我的身子,你就不喜欢我了!”

这句话应该直击南宫冽最柔软的心窝。

如果是她的话应该会停下来吧。

而事实上南宫冽也停了下来,轻抚上林绘锦有些冰凉的脸颊。黑沉的眸心紧锁住林绘锦担忧的眼眸,喑哑着嗓音道:“那你看我要了你的身子之后,是不喜欢你了,还是会更加的喜欢你!”

话音刚说完,南宫冽便翻身压在了林绘锦的身上,的唇迅速的封住林绘锦的嘴巴,不让她在说一句话。

夜凉如水,而此时梨花雕木的床上却是不断的传来“吱呀,吱呀”的声响。

被窝中是从未有过的燥热过,即便林绘锦的一只手放在了锦被外,她却依然觉得很热,很热。

南宫轩狭长的凤眸淡淡的在林绘锦身上扫视了一眼之后,便继续走回了座位中。

这张脸和林绘锦的那张脸可是有着天壤之别,再加上那一口的土话以及那一身的行头,怎么看怎么都像是那位官员养的小妾,看中的当然是那玲珑有致的身材。

“快点儿吃吧,我们要在天亮前赶到渝州城!”南宫轩拿起桌上的一块儿牛肉干咬了一口。

或许是因为经历了三个月的闭关,南宫轩尽管依旧高贵,但是身上却已经没有那种狂傲和骄纵了,反倒是深沉。

渝州城,那岂不是说他们是同路了?

林绘锦双手捧着茶碗,让冰凉的手得到一丝温暖,心里却是十分的发慌。

她真的太了解南宫轩了,刚才南宫轩走过来,明显是起疑了。

如果她要是在跟他同路的话,再加上她又是孤身一人,指不定他就会突然调转马头,将她查个明白。

若是在让南宫轩发现一个相似点的话,那她的身份便肯定会被识破。

后果,那就不用说了!

本身南宫轩派白砚之过来就是为了让她以另外一个身份回到晋王府。

那这下岂不是正好如了南宫轩的愿。

“我们回京城!”林绘喝了一口热水之后,便立刻无比坚定的对着身旁的马夫说道。

她宁愿被南宫冽发现她的真实身份,她也不愿意被南宫轩发现。

“可是……这个时辰城门都关了啊!”马夫有些迟疑的说道。

林绘锦却是朝她的腰间摸了摸,南宫冽给她的那块麒麟纹玉佩她还戴在身上,别说是守城的士兵打开城门了,就是现在进宫都不成问题。

此时已经子时了,外面的雪也停了,但是屋顶上,窗台上,树枝上早已积满了一层的雪,再加上这冰寒的天气,那铺满一地的白雪,一脚踩上去竟然是硬的,一不小心就能滑倒。

当林绘锦再次从马车中下来时,整个人已经冻成了不成样子,感觉鞋子里好似灌进了冰冷的水一般,让她都是缩着脚走路的。

寒风凛冽的刮在她的身上,仿佛能够穿透她身上厚重的衣物,渗入到她的毛孔中。

林绘锦抱着包袱来到主院的时候,竟意外的看见主院的灯还亮着。

不离不在,桂嬷嬷便在一旁伺候着南宫冽:“公子,时辰不早了,你早些歇息吧?”

“嗯!”南宫冽轻嗯了一声,有些疲惫的捏了捏眉心,随后便将面前的折子给合上了。

正在这时紧闭的门便也被轻轻的推开了,林绘锦走了进来,一张小脸被冻得通红,浑身仿佛都要被冻僵了一般,充满着寒意。

而那双抱着包袱的手也早已被冻得失去了知觉,发丝上和衣服上还沾染一层雪霜。

“怎么又回来了?”南宫冽看到走进来的林绘锦,眼神中没有任何的波澜,很淡的开口。

“下雪了,路面比较滑,我怕大雪封路,便回来了!”林绘锦随意的找了一个借口,因为寒冷,连声音都带着几分被冻坏的颤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