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有触及到男人身体时,她身上的灼热才得以消融。
在药物的催动下,林绘锦早已迷失了自我,她不知道自己是谁,更不知道眼前的男人是有多危险,她现在唯一想的就是要这个男人抚慰她身上的每一寸肌肤,让她的饥。渴得到满足。
男人因为全身穴道被封,既不能动,也不能说话,唯一能做的就是睁开眼睛,可是男人从始至终都没有睁开那双骇人的黑眸。
银色面具下的面容看似极为平静,没有任何的波澜,可是皮肤下隐约浮动的经脉,证明男人此刻正在极力的忍耐。
忍耐这个不知死活的女人将他压。在身下。
林绘锦而又笨拙的吻如雨一般急切的落在男人的每一寸肌肤上,稍稍的带着一丝痒意。
千月冷眼扫视了一周,确定这里是绝对安全之地,没有人能够闯入进来之后,便也离开了这里,镇守在主账不远处。
“哗啦”一声,林绘锦拖着泥泞却又燥热不堪的身体掀开了主帐的帐帘。
即便她身上的衣物单薄得只能遮住她的重要部位,可是她的肌肤依然灼热的可怕。
林绘锦一进来,便冲向了放在桌上的茶壶,不管不顾的将整壶茶水都灌入了嘴中。
清凉的茶水顺着喉咙,急切的涌向胃部,给原本的肌肤带来片刻的凉爽,可是不久,那股便再次卷土重来。
“热,好热。”林绘锦伸手去抓系在白皙劲项上的带子,可是她仅存的理智告诉她,她身上已经没有多余的衣物了。
一扭头间,林绘锦便对上了一双黑如黑曜石般漆黑深邃的眼眸,那双黑眸恍若巨大的磁力一般,深深的吸引着她。
即便那双黑眸寒彻入骨,冰冷入髓,可是她却依然无惧的迎视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