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到这里杜兰月就感觉到很奇妙,她身上所受的伤竟然在睡了一觉后就全部都好完了。而且她的嫂子和哥哥也都在她身边,杜兰月感觉这是多么奇妙的一件事了,仿佛是上天安排的一般了。
“我们现在要去哪里了?”木镜非走在乡间的小路上,看着前面的风景,忽然笑嘻嘻回头冲着自己身后的人三个人问着。
“要不我们就回去吧,我都在外面呆了好几年了,不知道爹娘他们是否都还好。”杜兰月看着嫂子提出问题,杜兰月连忙回应着。
随后你们讲了为什么自己会变成这个样,她表示她前几年给大伯分散开来找表嫂,期间路过这个城市的时候,只是因为孤身一人被人盯上了,一次她一人出去的时候就被人给迷晕了卖给了那个富贵的老爷,那个老爷逼着她做她的妾,她没有答应,随后就被那个人给安排做了个丫头天天受着那个老爷的欺负,知道了最后哥哥和表嫂他们来了自己才被救了出来的,所以她表示想要回家去看看。
安安静静听着杜兰月说完,他们三个人都沉默了,因为他们本身就不是普通人,要是属于那种高高在上的,所以她经历的事情,是发生不到他们身上的。
“既然如此,那就走吧,走,我们一起回家去。”木镜非打破了他们之间的沉默,上前一手拉住了有着许些低沉的杜兰月,然后空着的那一只手对着东皇太一还有千墨染他们一挥,就决定了要去那个地方了。
随后木镜非开心的拉着杜兰月的手,沿着着这条小路上向着前方快速跑过去。
看着她们两人一边疯跑,一边开心笑出声音的样子,东皇太一和千墨染会心的笑了起来。
他们从来没有看到木镜非这么无邪的笑容了,但是他们似乎都没有感觉到,自己身后有人跟着。
“果然还是真是寸步不离呀。”躲在不远处的树林里,静瑶脸色难看的看着远处的那四个人,银牙狠狠的暗咬一下,她当时随口说的一句话,没有想到他们两个人还真是寸步不离的守在木镜非的身旁,但是好像他们其中那个女子是个普通人了?想到这里静瑶嘴角露出一抹笑容。
“算了这次先放过他们,我先把其他的事情给完成了后再来找你们,到时候那颗菩提心绝对跑不掉。”完了后,静瑶仙子盯着远处还在给杜兰月说笑的木镜非冷笑。
“是谁!是谁躲后面偷看!”
“无碍,这位姑娘前一段时间所得的风寒现如今已经好的差不多了,再喝一副药就可以了。”大夫仔细观察了一下,又把了一会脉,这才点了点,回头对着现在自己身旁一脸紧张盯着自己的那穿着黑衣的青年男子,示意他不用那么担心了,因为这个女孩子得的病已经无碍了。
东皇太一在亲口听到大夫所说的,这才松了下来,既然没事那就好了,他打算到时候在抓一次药给小菩提喝。
“啊!不是吧,我都已经好了,就不用再继续喝药了吧?”木镜非把刚才因把脉把衣袖给弄上去了,现在在重新把袖子给扯了下来。但是在那个大夫和东皇太一的对话,木镜非她的心情瞬间就差了起来。
噌的一下连忙站得起来,话带着身子一起严重抗议,她才不要再继续喝那个奇奇怪怪的药了。而且她还弄不明白,那种药是怎么弄出来的,不仅难喝,还难闻。
看到这个姑娘如此抗拒的表情,大夫伸手摸了摸自己的胡子,想了想扭头对着自己身旁东皇太一说道:“她现如今已经好了差不多了,如果不想的话,也可以不用继续喝药,但是要注意身体,不能让她继续吹着冷风或者是冰冷的食物。”
听到大夫说的话,木镜非双眼立马瞪大了起来,整个人都开始雀跃了,同时木镜非扬起下巴冲着东皇太一示意着,听听大夫说的话,记住了没?
“大夫要是不喝的话真的可以吗?”东皇太一以防万一在咨询了一下大夫的意见,既然大夫点了点头,他也只好放弃了,毕竟逼着她喝药是一件痛苦的事。
随后木镜非开开心心的从大夫房间里面走了出来,向着另一边杜兰月所在的屋子里走过去,入眼就看到躺在床上,整个人全身都被白布包扎起来勉强只露出来一个头的杜兰月。
看到这个画面,木镜非好心情瞬间就消失了,心猛的咔嚓一响,心里瞬间充满了担忧和担心,随后木镜非连忙快速走到了杜兰月的床边,还没有去仔细观察躺在床上的杜兰月,双眼就被杜兰月所躺的床边还有地下一片沾满鲜血的白布所给吸引住了。
“这……这是怎么回事儿?”木镜非看着这地上触目惊心的血迹,手指尖间不住颤抖起来,就连说话的语音里也带着颤音。
最开始的时候,她看她的时候,只看到他身上有许多青紫的地方,还有一些许多的伤口,但是她却没有发现还有其他这么严重的伤。
木镜非双眼紧紧盯着地上的那些还没有干掉的血迹,心里闷闷的,不只是心疼她,同时还有许些怨愤,看着地上的东西,她心里一阵抽痛,她不知道那个男子是怎么对付她的。
好不容易从地上沾染杜兰月血的白布上给挪开了,木镜非低头上下打量着躺在床上的杜兰月,看着她满身都缠着了白布,木镜非心里一种莫名受不了上来的感觉刺激着她整个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