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娟,你确定张指导和沈指导两个人是那种关系?”
“苏村长,我可没说确定,我只是说有这种可能。”
“可能!这个——,要不,我们还是敲门吧。”
“敲门?你一敲门,即使他们有点什么,被吵醒了,还能有什么啊,再说翻墙进去后,什么也没发现,我们可以退出来啊。”
“张指导和沈指导都是单身,即使谈恋爱也没什么吧!”
“你——”
……
听到外面一男一女的小声交谈,我有些无语了,这两个人的声音我十分熟悉,一个是昨天晚上想拉我去她家的郝丽娟,一个是大岗村的苏村长。
从这两个人的小声交谈中,我大概知道他们俩为什么一大早就跑到办事处的小院来了。
昨天晚上郝丽娟想把我拉到她的小院里去,可沈燕突然假装咳嗽了两声阻止了她,而沈燕的两声咳嗽,再加上昨晚饭局上的一些表现,肯定让同是女人的郝丽娟发现了其中的一些猫腻。
郝丽娟猜测我和沈燕两个人可能是情侣关系,于是就跟苏村长一说,带着苏村长过来想确认一下。
如果苏村长和郝丽娟看到我们俩睡在一个房间里,那就有证明我们是在谈恋爱,就有把柄在手上,能用这件事为他们争取得到一些好处。
虽然我和沈燕两个人都是单身,按现在自由恋爱的风潮,谈个恋爱是没有任何问题的,组织也不会反对,但在同一个单位工作、主持同一件大事的话,那就会有一些原则性的问题,因为要避嫌。
如果我和沈燕的事真的被郝丽娟和苏村长知道的事,一闹大,我和沈燕两个人中有一个就会被调离山林生态园工作组;
并且我可是和小雪订过婚的,这事虽然镇上没什么人知道,但传到村里,沈燕爸和二爸肯定也是不会放过我的。
还好今天我早早的醒过来后,觉得在大岗村办事处的小院里不太安全,就回了自己房间,不然还真有可能会被郝丽娟和苏村长发现我们俩的关系。
想到这里,我侧了侧耳朵,继续听着外面的动静。
这个郝丽娟啊,虽然只是一个农村的寡妇,但心机好深啊,昨天勾引我不成,马上就又想到一个敲诈勒索的办法,她这可不是普通的寡妇,难怪能在死了男人后,还能让苏村长他们念念不忘,可就是得不到手。
看来以后还是少和郝丽娟这个寡妇接触,不然被她卖了,有可能还在给她数钱呢!
“苏村长,你怎么走了?”
“小娟,我想了想,还是不要进去打扰张指导和沈指导了。”
“你不是说我们村在山林生态园帮扶名额上吃了亏吗?如果——”
“还是算了,张指导都说这是副乡长定的,他不能做主。”
“你啊,他是用副乡长来压你的。”
“不、不,我还是走了。”
“真是个孬种,唉!”
大岗村的苏村长在郝丽娟的撺掇下考虑起翻墙进办事处看个究竟,但苏村长考虑了十来秒之后,突然撂挑子不干了;
郝丽娟一看,自然是劝说起来,显然她是想把苏村长拉下水,既然被我发现了,也可能把责任全部推给苏村长,可苏村长摄于我和副乡长的压力,最后跑路了。
苏村长一跑,郝丽娟骂了他一句,也只得转身离开。
正侧着耳朵听到两人先后离开的我,笑了笑,还好苏村长这个怂货没有进来,不然我非得给他点颜色看看不可,还有这个郝丽娟,居然打起我的注意来,这是不想成为帮扶对象了啊!
郝丽娟说对了,在山林生态园试点村帮扶名额上,副乡长卫从军可是从来没有插过手,都是我和沈燕在处理这件事,我是有权力找个理由把郝丽娟踢出山林生态园试点村的。
“郝丽娟啊郝丽娟,你居然惹了我!”
……
两个星期后的上午十点半,我跟着一辆大货车风尘仆仆的来到大岗村和大丰村交界的五个山头。
大货车一停下来,我就打开货车门,跳了下来,再向一旁已经等在旁边的苏村长和孔村长一招手,让他们带着试点村的人过来搬东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