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易知道赵敏还在为那个破事业编破身的事闹心,只得说道:“天上没有掉馅饼的时候,如果不争取就永远也吃不上馅饼,我一定把地给你弄回来,这点小事都做不到,以后还什么他妈的宏天大业?”
赵敏知道赵易现在也是死要面子,自己也是没法,只好无可奈何地摇摇头,继续弯腰干活。要地可以,但千万不能再让赵易搭上性命,就是自己拼了性命也不能让他出事,谁让自己爱上他了呢?
一上午,两人将前后院的杂草基本上清理干净,中午简单地吃了一口饭。
午睡后,又将葡萄架重新修剪一番,晚饭后,却没活干了,两人在陈如的逍遥椅上晃了一会儿,却是没有太多的话,这个院子以后又没人收拾了,到秋天也不知道会变成什么样子?最后赵敏依偎在赵易的怀里幽幽地说道:“哥,咱们一辈子就在这里生活多好。”
赵易却长叹了一口气,除了郑秀,黄洁、陈如、林雪都在这个椅子上说过这句话,自己也想逍遥快乐地在这简简单单地过一生,但众多美女怀着各种目的的期盼眼神,各不相让的你争我夺斗心机,会让自己永往直前而永不平静。
晚上,两人回二楼的卧室睡觉,睡前还是喝酒助兴,男与女的斗争方式有很多种,除了喝酒还有更快乐的斗争方式。
第二天早上,赵易起早检车检枪,赵敏弄了早餐,两人吃完饭上路。到了中午,赵易进了乡里,却觉得这个乡名很熟悉,一时也想不起来,找了一个小饭店吃饭,然后继续下村屯,在乡间土路上颠簸了走了一个多小时,终于来到一个相当偏远的小村庄。
赵易隔着车窗玻璃看村落不大也就几十户人家,但村后有一个大庙似的大院落。人出人进地好似是很热闹。
赵敏早已经介绍了情况,说是自己离乡里几年,听说乡里出了一个叫孙神仙的人,原来是一个大仙的帮兵,能说会道的内外病都会治。后来不知道他怎么变成了神仙?上次自己来的时候他竟然又称是神子,装神弄鬼地吓人,但他身边真有很多信徒,这座大宅院也是十里八乡的徒子徒孙们捐钱建的,但上次来好似没这么多的房子?
而自己家的那块地原来是荒地,父亲跟二叔共同开了几年才开了几十垧能种的耕地,后来父亲转给了二叔。二叔却不是种地的人,一直是由母亲操持,母亲不在了二叔就将地包了出去,收租的时候包地的人却说将钱交给了孙神仙。
二叔找孙神仙要钱,孙神仙竟然说母亲活着的时候已经将地捐给他的神教了,租钱自然是由他收。二叔要到法院评理,那个包地的人家势力也很大,威胁说乡领导是他们乡亲戚让二叔当不成村长。二叔倒是不在乎什么村长,坚持着要去县里的法院告状。
而包地的人家上乡里报告说二叔要上访,上访是一票否决制,乡镇领导就把二叔控制住了,再后来偷偷找人给我送地契,等我回来的时候我二叔已经病死了,其实怎么死的也弄不清,我回来的时候都已经火化完了,只有一口薄棺材装着一些骨灰。
我处理完后事就去找那个孙神仙问事,他胡言乱语说我是妖魔附体,要将我抓起来打入冷宫驱魔,幸好有几个原来的老乡亲也在他那里做事,说是劝劝我却将我放走了。我当时也挺害怕,逃回县里在你的别墅藏好几天才去了市里。
赵易听得直迷糊,帮兵变神仙,又变成神子,创立了神教,还有信徒还有冷宫,屡了半天也没理清思路还是先看看吧?
赵易顺着乡间土路开车到了门前,扭头竟然是像庙门一样高的对开朱红大木门,敞开的大门上面有狮子铜环,从门口往里看香烟缭绕,人来人往像赶庙会一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