黄洁笑道:“原来我还没想好然后怎么办,我原来的想法是毕业后回来去共青团或者妇联什么的地方先弄个副处级,那种地方出干部最快。但今天你来了我可有新想法了,你不家半年郑秀竟然不闻不问的,莫说是几年夫妻,就是住个邻居也要有个问候吧?这也太恩断义绝了,她这些年在外面的乱事也不少,无论是真是假都不是一个好妻子,既然如此该离就离吧。离完之后你跟我走,我也给你弄个培训指标,不过不在指标内,只能你自己花钱了。这也没什么,三五十万的我紧紧手也拿的出,咱们在天京或租或买个房子,一边学习一边生活,再过两年梁部长也该走了,我跟她去省城,找一个好单位还能继续提拔,而你也有地方,我让她给你在省里找个地级市弄个副市长或者县长当当,到时候咱们俩个还在一起,远离了这个市看不到郑秀也就不闹心了。陈如的钱道和你的通天大计也不用想了,她根本就不可能回来,咱们以后还是老路,继续在官场上混,可能暂时手紧一点,但级别到了就是不拿黑钱那待遇也能好活了,吃喝玩乐,走遍全世界一样的风光,剩下的事就是……”
黄洁话未说完却拉住了赵易的手,俏脸含春地说:“我也能生个小宝宝。”
赵易痴呆了半天,却抽出了自己的手,干咽了一口唾沫说道:“姐,可能不行了。”
黄洁一愣,你刚才还说为我活着呢?怎么就不行了?忙问道:“你是放不下郑秀还是陈如?”
赵易又迟疑了一会儿才说道:“我那方面不行了,恐怕耽误你终身啊?”
黄洁“啊”了一声,你这个家伙原来是一条大色狼,那本事能弄死人,你才三十出头怎么就不行了?难道修佛走火入魔了?黄洁眨了两下眼睛问道:“到底怎么回事?”
赵易寻思了一下,看了一眼黄洁淡淡地说道:“姐,我也不瞒你,我跟郑秀从县里回来之后,为了缓和关系也亲密了一次,但在关键的时候我突然想到陈城那个天京人,就突然不行了,后来郑秀又要了两次也没成功。她给我诊断说是心理性障碍,可我已经觉得是器质性的了,所以我一年也没找过你们,陈如打电话多少次要回来我都没让,你那里我更不好意思去了。”
黄洁这下直眼了,怪不得这个小混蛋坐在办公室里参禅修佛谁也不理,原来是失去了男人的雄风。黄洁仔细观察了一会儿赵易的脸色,虽然是黑瘦但有棱有角比以前更男人,眼神有些发直却是更深沉,他今天说话也是从容淡然,虽然神情内敛,却是底韵实足,怎么看也不是失去男人功能的人。
黄洁叹了一口气,又问道:“这是真的?”
赵易不置可否地笑笑,比哭都难看,黄洁心中生火,郑秀,你都干什么了?这么一个龙精虎猛的人物让你搞废了,早知道早应该让你离,他背后好几个貌美如花的妖精等着呢?
黄洁抱着肩膀看着赵易,眼神却越来越暧昧,眼睛也越来越小,一只脚离了拖鞋放在赵易的腿边轻轻地蹭着,渐渐地上移到关键部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