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落,哈哈大笑,伸出凝玉指尖,便指着秦殊凉,扭头对着众人讽刺笑道:
“喂,大家伙儿听到了么?就这么个玩意儿,也来我楚梦芷面前要求道歉呢。”
周围人一阵意味深长的笑,看着秦殊凉的眼神,别样的玩味。
“什么个玩意儿!”楚梦芷收了笑,挂上冷嘲:“要没看错,你刚刚是从谢三爷的后院里出来的,对吧,秦‘小姐’?”
这声“小姐”搁这儿,绝不是什么好词儿。
秦殊凉面色微变,谢家庄园大得很,园中有园,院中有院。
后院是谢三爷的寝院,说更白一点儿,她秦殊凉刚从谢三爷平日里睡觉的地方走出来。
她原是打算不声不响地拐出来,低调地离场,这会儿却被楚梦芷堵在她最不愿意被人看到的地方。
“呀,秦‘小姐’,你的旗袍上怎么有血呀?”楚梦芷捂嘴惊呼,故作天真:“秦‘小姐’,怎么你进了一趟谢三爷的寝院,出来就弄得一身血,
秦‘小姐’,快快,快把你衣服脱了,让大家伙瞧瞧,你哪个部位受伤了?”
自那日医院之后,宫默年便没有再回来过,女人依旧每日做着一样的事情,就好像,那个男人依旧在家中一样。
……
三日后,谢园有一场慈善宴。
谢三爷是主场,他只在初时露个面,后面自有他手底下的人办事。
宴会半途,还有人正在问,“今儿个怎么没有看到那小妖精?”
“你说那个秦殊凉吧?谁知道呢。”另一个富家太太不屑地挥挥手,灵活的眼珠子转了半圈:
“可别忘记,这里可是谢三爷的园子,谁晓得那小贱人大半天去干什么见不得人的勾当了。”
秦殊凉脚步虚浮地刚从谢园后院出来,就遭了算计。
砰——的一声,被一只优雅伸出的脚,绊倒地摔在地上。
“哟,这不是谢三爷的‘干’女儿吗?”
这声音娇软,却也声够大,宴会场中,几乎传了个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