陆子宸喋喋不休,办公桌后响起淡淡的声音:“高程的案子,下午交给我。”
“……我靠,姓宫的,你太黑了!”陆子宸愣住三秒,骂了一句,立刻跑出去办公室了。
办公室里,男人转着笔,若有所思……嫉妒吗?
随即,俊美的容颜上,挂上冷厉的笑。
真丑陋的嘴脸,嫉妒了就抢,没有的就眼红,什么都想要,还真是……贪得无厌!
下班时故意拖延,宫默年看着手上腕表,故意卡在零点前一刻回去。
摆明不想见她,故意挑得很晚,等她睡了,才回去。
自两年前他从英国回国,回到s市时,秦殊凉这个名字可谓名闻遐迩,听闻她的各种事迹。
做梦也没想到,有朝一日会和这样一个叫他倒进胃口的女人结婚。
伸手拉出衣领里的细链,指腹摩挲着链子上吊着的那枚银坠子,眼底柔和了许多……幸好,幸好他的殊颜不像那脏物。
宫默年收起细链,开门进屋,面上的暖意早已一分不剩,只剩下满身冷意,让人退避三舍的寒彻入骨。
三个月前,那个女人不光用下作的手段,逼他娶她,还没脸没皮地对他说,既然他们是夫妻了,那么就要履行夫妻义务,还用殊颜的心源威胁他。
什么是夫妻义务?
宫默年没有想到的是,那个女人很快就让他领教到了。
第一份早餐摆在他的面前的时候,他冷笑着推开。
那女人说:“宫总答应的,履行夫妻义务。”
除了内心愕然之外,就是啼笑皆非,然后满足她的“夫妻义务”——那一天早上,堂堂宫家大少,吃了十八岁之后再也没有吃过的第一顿早餐。
上班出门的时候,那女人的身子偎入他怀里,趁他不防备,垫脚在他脸颊飞快落下一吻,他满心厌恶推开她时,那女人又笑得贼贱:
“宫总,夫妻义务。”
“还有,宫总,晚上无论多晚,都要回家……夫妻义务。”
这一大早,就被这一个又一个“夫妻义务”弄得恼火,车子滑入公司的地下停车场,宫默年下车,抬手狠狠擦了擦自己的脸颊。
直达电梯,叮的一声,停在了45层,宫默年沉着脸迈出电梯间,一路往自己的办公室去。
“谁惹我们宫大总裁了?这一早,脸比锅底还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