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肯定是你弄错了。”
彭柏然淡淡一笑,转过了头,看向了一头发懵、想看资料、平板却被靳长宁牢牢压在手掌底下的萧璟欢:“阿萧,或者,你可以亲口告诉他,我们收集的资料,有多权威。”
两个男人,一来一往,神情皆肃冷,一个信誓旦旦,一个言辞凿凿,这是在说什么呀?
忍无可忍的萧璟欢从自家男人手上把平板给抢了过来,往下看完,不觉呆呆的看向神情沉沉的靳长宁,想不到,上面写的居然是那么一段:耿丽雯最后恩将仇报,做了澜海和乔荞的第三者,最后被乔荞赶了出来。然后呢,耿丽雯怀孕了……
靠,要真是这样,那么,一年前她解剖的那具女尸,岂不是成了靳长宁同父异母的亲妹妹了吗?
“阿萧,你怎么不说话?”
“呃……”
这让她怎么说?
在靳长宁的记忆当中,他父母是一对模范夫妻,现在这情况如果非要说是事实,那澜海就是在婚内出轨过,这让做儿子的怎么接受……
“那个,现在,我们争论的重点,好像不是这件事吧……老彭,我想知道的是,这个女人,为什么要撞死我……如果是恨乌及乌的话,她应该找长宁算账才是,为毛找我?”
萧璟欢把话题给转移了。
“抱歉,这个,我还没查到……我现在只查到了你们刚刚看到的这些……”
彭柏然剥着手指说。
“这些好像没法说明什么的吧!”
什么时候这家伙做事这么不靠谱了?
“你应该还有别的什么发现的吧!”
要不然不会这么急的要和她见面的。
“聪明。”
彭柏然赞了一句,以下巴示意了一下:“还有一份资料在文件夹里,你自己点开看吧!”
“哦!”
萧璟欢应着,并且空出了手,轻轻的勾到了靳长宁背后,安抚似的拍了一下:
“我们还是看看第二份资料吧!”
男人的脸孔这才缓了缓,重新把平板要了过来,点开了另一个文件,上面附着一张男性大头照。
靳长宁在看清楚那个人的脸孔时,他的面色再度一变。
“知道这人是谁吗?”
彭柏然盯着灼灼的问了起来:“这人就是那天在酒店想捅死阿萧的那个男人——看你的表情,我想你应该是认得的……没错,这人,就是你父亲收的徒弟,名叫范聪,小时候你可能还叫过他聪哥。”
萧璟欢听着,不由得又呆了一下:晕死,怎么又是熟人啊?
萧璟欢听到了,靳长宁也听到了。
前者没有回答,后者微笑着走了过去:“抱歉,我来迟了。”
“不迟。还没点菜呢!”
彭柏然淡淡接上了话,目光锐利的落在这个看着温润无害的男人身上——一个能把靳氏集团管得这么井井有条的门外汉,要说他如何如何无害,有点不太真实。
他,说透了,也是一个厉害的狠角色。
“欢欢,老彭是远来之客,你这个地主,怎么都不知道点菜的?”
这一上来的口气,让彭柏然很不高兴,并且,他还坐到了萧璟欢身侧,和他对面而坐——这种主人式的架式,真是挺叫人讨厌的。
“啊,我已经点了几个了。要不你也点几个吧……”
萧璟欢把的菜单递了过去,他看了一眼,点了两个,还询问一直沉沉看着自己,看不出情绪如何的彭柏然:“老彭,你要不要也点上两个?”
“不用。客随主便。主要是阿萧吃得高兴就可以了……我无所谓。”
彭柏然淡淡道。
靳长宁轻轻一笑:“我点的全是欢欢喜欢吃的。”
语气老实不客气。
“真的全都是我喜欢吃的呢!”
萧璟欢低呼了一句。
“嗯,我一向不挑嘴,你吃什么我就吃什么?从小就如此。”
所以,在公司,她挑了自己喜欢吃的给他送来,虽然味道有点不合自己的味蕾,但他还是吃了,因为现在她又重新来到了他的生活里,以她的喜好来让自己适应,是他必须做到的事情。
“就这样吧!”
靳长宁把菜单交给了一直守在边上的侍者。
“酒需要什么?”
靳长宁看向彭柏然:
“我下午还有事,欢欢要上班,我们喝果汁就好,老彭,你要喝点什么?”
“酒就不用了,我过来是谈正经事的。我也果汁吧……”
彭柏然对侍者说。
侍者给在坐三位奉上一人一杯茶后,出去了。
“现在,我们来说一说阿萧遇上的这两件事吧……”
彭柏然二话没说,直入话题,并从自己的公文包内取出了一部平板,调出了一份资料,递给了萧璟欢:“你自己看。关于那个耿丽雯的生平,我已经给你彻彻底底调查清楚了。”
“哦!谢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