542,单相思82,哄人,也是一门技术活。

完美隐婚 望晨莫及 5249 字 9个月前

“长宁,今天,我想对你说的是,虽然,我现在还没办法爱上你,但是,以后,我会努力做你的妻子。努力和你磨合。努力维持这段婚姻。

“半年时间,我们好好相处。等处得彼此都满意了,到时,我们就举行婚礼,你看怎么样?”

好了好了,终于把话全都说开了,那沉重的心,一下就变得轻松了。

她看到笑意又一点一点爬上了男人的脸孔,他的眼神也清亮起来了。

他自是开心的。

“真的?”

“嗯。”

她重重点头:“从今天起,我不会再逃避你了。”

说这话时,她还故意将手挽到了他手臂上,把脸靠过去,侧着看着。

“好!”

他把她拢住了,在她额头亲了一下。

她笑着,感受到了他的宠溺。

“可你确定还想隐婚?”

他突然又问了这么一句。

她一呆,小心的望着他:

“你……你想向外公布我们婚事吗?”

他目光闪了一下,低低道:“我不想看到有人像苍蝇一样嗡嗡嗡的叮着你。”

呃,他指的是那楚亦来吗?

“我还没和你跳过舞呢……”

这话,怎么醋意十足啊?

“以后我有的是机会陪你跳啊……”

她咬唇,这人原来也有这么斤斤计较的时候啊!

“嗯,以后再不许你随随便便跟人出去喝酒跳舞了……”

呵,要求还真多,真是越来越能管着她了。

“你是管家公吗?”

她忍不住问了。

他笑了,抚着她的双肩说:“老婆太优秀,我怕我魅力不够,hold不住。”

“是吗是吗?”

她故意歪头看着,并拉长着声音叫了起来:

“在别人眼里,你可是遥不可及的星星呢……”

他不想问那是谁说的,只摸了摸她的头发,轻轻接上了话去:

“在我眼里,你是月亮。”

众星拱月。

所以,她才是独一无二的。

唉,他竟把自己放得这么低。

“好!”

她答应了:“以后,我私下里一定不再和别的男人出去喝酒应酬什么的,真要去,一定叫上你。”

“乖!”

靳长宁终于笑开了脸,把她抱在了怀,紧紧的抱住。

“喂,别抱得这么紧好不好……要被你勒死了。”

她轻轻叫。

“抱歉,我只是太高兴了!”

他笑意融融的,低下了头,放松了自己的力道:

“欢欢,再叫我一声长宁。”

“……”

她困惑的看。

“快叫。”

“为毛?”

“叫呀!”

“长宁……”

她叫了一声,而后一怔,笑了。

是的,她没叫烂木头,也没叫长宁哥了,而是叫了长宁。

因为她终于把他放在和她同等的位置看待了。

不是老被她欺负的烂木头,也不是习惯成自然依赖着的哥哥了,而是长宁,她的男人……

他这么让她重复的叫,大约就是这个意思吧!

“欢欢……”

他眼睛亮亮的,笑容帅帅的:

“我想吻你。”

呃,他是不是太绅士了?

她脸上莫名发烫。

一个吻贴了过来。

不过,这一次,她没躲,而是迎了上去。

一路无话直到家,靳长宁停好车,一声不吭把人抱进主卧,放到了床上,脸色一直阴阴的,非常非常的臭。

萧璟欢发誓,她认得他至今,已经足足二十五年多了,从来没见过他的脸色臭成这样过。

很恐怖。

她居然就被镇住了,一句话都不敢说,只敢时不时瞄他一眼。

很郁卒。

这个从小惯着她的男人,居然让她惧怕了。

不对啊!

她为什么要怕他?

他又不可能打她,更不可能吃了她,她为毛就被他吓住了?

这,太没天理了呀!

“我去给你倒杯水,先把药给吃了。”

把药袋往床头柜上一扔,他往外倒水去。

“哦!”

她小声的应了一句,脸孔一抹,将脚安置好后,就往床上倒了下去,心里细细琢磨起来。

不,不对,她才不怕他。

她是不知道要怎么消他的气,她只是想哄他开心了,因为,她是在乎他的,所以,面对他不同寻常的冷淡,心慌了,不知所措了。

对,就是这样一种情况。

本来,她是想和他和解的,“冷战”这么久了,也该缓缓了,反正,这样的日子,她是不想过了。她想过的是和和美美的日子,有说有笑,轻松自在,那才舒服,要不然也太难受了。

可是,现在这气氛这么僵,怎么和解?

她的脑筋骨碌碌转了起来。

突然觉得:哄人,也是一门技术活。

没一会儿,脚步声传来,靳长宁进来了,坐到了她身边,还把药给抠了出来,更把她轻轻拎了起来:

“吃药!”

手被拉了过去,几颗药拍到了手心上,一只晶透的水杯递了过来——这份体贴,也算是少见了。

萧璟欢眼珠子一转,在他冷冷的脸上巡视了一圈。

什么意思嘛,既然这么不情愿看到她,干嘛还来管她的死活,她都受伤了,他还这样不给好脸色,真是越来越不可爱了。

哎呀呀,她好怀念以前那个什么都惯着自己的长宁哥。

她一时来气,抓起他的手狠狠咬了一口,把牙齿印咬的深深的,但没咬出血,到底是口下留情了,然后一抹嘴,把那水接了过去,把药塞进嘴里,咕咚咽了下去。

“呀……”

吃药这件事才做完,杯子就被移走了,人也被推到了,她惊呼了一声,天旋地转之后,只见那男人在自己的身体上方撑着,沉沉的盯视着,还示意了一下手腕上的牙齿印:

“解释一下,为什么咬我?”

“你觉得呢?”

她挑衅的看着他:刚刚咬得实在有点不够,应该咬到见血才对。哼!

他定定看她,那熟悉的眼睛,流露的眼神,是那么的高深莫测,那么的陌生:

“要是能猜得到你的心思,我至于被你吃得死死的吗?”

这句话说出来时,语气多了几丝无奈。

而正是这几丝无奈,让她心疼了。

“你哪被我吃得死死的了?这些天不理我的是谁?”

她以手指指着他的脸,也抱怨了起来,心酸了起来。

居然能狠得下心冷她这么久,这些天,他呀,真是一再在刷新她对他的认知。

这样的他,让她紧张,也让她……患得患失。

这种味道,太难受了。

“哼,你还好意思说,是谁说的,要冷静的想一想的?”

靳长宁没好气的接上,把那手指给捉住按到了床上:

“再有,我和你保持距离,你就非得也和我保持距离的吗?小时候你那股子黏乎劲儿了呢?”

说起小时候他们之所以那么好,一是因为他疼人,二是因为她黏人。

她要是肯黏人,他们之间怎么可能冷战这么多天?

所以,这责任,并不全在他。

一对感情深厚的夫妻,要是吵了闹,只要其中一方作了退让,这架,基本上吵不久——如果双方都不肯服软,长期冷战,在所难免。

“我已经把我的态度全摆出来了,欢欢,主动权在你手上,你还想我做到怎样?”

好吧,这话说的也有道理。

其实,只要她肯哄哄他,事情就能缓和。

“还有,你脚扭伤了,自己不给我打电话,却让席曼莉打。我来了之后,那姓楚的还在你身边无事献殷勤,欢欢,你还想我给你好脸色看吗?要是我身边也叮着几只苍蝇,你会觉得好受吗……”

这是赤裸裸的指控。

可是……

“哎,你瞎说好不好……

“我本来是想给你打电话的,结果那姓楚的来了,我是没机会和你打电话好不好,更不知道席姐帮我打了。

“再说了,我也不可能给姓楚的这种机会的。上次把事情闹成这样,你当我乐意啊……

“要是再晚上那么几分钟,我一定会给你打电话。本来我就想把你找来,然后,我们好好谈谈的……”

她抢着把自己的心理话全给说了出来,感觉自己这一次真得真的好冤枉啊!

唉,说来说去,全是楚亦来坏的事,那人不来,他的脸也不至于这么臭。

很平平淡淡的几句话,却非常管用,那张本来还不太好看的脸孔,微微亮了亮,但还是很严肃的审视了好一会儿:

“真心话?”

“真的不能再真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