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彤,这两年,你过的可还好?
葭慧,你和老薄,什么时候结婚啊?
后来,她睡过去了,睡沉了……浑身烫得厉害……嘴里不断的喊着:“水,我要喝水……”
彼时,另一边,靳恒远正在喝茶。
泡的了两杯。
一杯是他的,一杯是小苏的。
虽然她不在了,可他但凡在家,泡茶,从不落下她的份;吃饭,一定给她盛一碗;喝酒,当然也会留她一杯……
适时,有人敲门。
他去开门,来的是长宁。
“在干什么?”
“喝茶!”
“今天没消遣?不回嘉市吧……”
“你有事?”
靳恒远打量着。
“你要是没应酬,一起去打牌啊……三缺一,咱去老地方玩上一天,你看怎样……”
“哪三个?”
靳恒远走回去。
靳长宁关了门。
“我,老薄,还有江韬。来呀来呀……好久没玩了……”
“你最近是不是赚大发了,想输给我点啊?”
他玩牌,要么不玩,玩了,总是赢的时候多。
靳长宁在那里笑:“靳哥,你就饶了我吧……就是玩玩,主要是想让你开解开解老薄……”
这话,令靳恒远转过了头:
“我正要问呢,老薄怎么有空?”
“老薄和杨葭慧在闹别扭。杨葭慧带着女儿回娘家住去了。你不知道吗?杨葭慧现在可是你手下的爱将啊……”
靳长宁那是满嘴的惊怪。
“我不知道,这几天,我没去过锦远。”
那边,现在杨葭慧是主要负责任人。他是偶尔才过去看看。是幕后老板。
“听说这一次,杨葭慧很生气。要是平息不了人家的怒气。可能啊,两个人得闹崩……这不是要结婚了嘛……真要闹崩,那婚就不用结了……”
苏锦是金辉分公司的大股东,也是主要负责人,她出了事,公司顿时就乱了套,这个时候,是杨葭挺身而出,接上了苏锦负责的工作,也是她帮着让分公司渡过了这个危机。
之后,靳恒远就把公司的股份全买了过来,由杨葭慧做公司的主要负责人,而他另外派了薄飞泓过去作为了公司总监。
薄飞弘对设计本来是没什么想法的,不过,干着干着就懂了一些门道,然后呢,他又有靳恒远带着认识了各种圈子里的人。时间一久,他倒是学会了接揽生意。
其中有过一个大单,对方是日本人,薄飞泓正好懂日语,还和人家聊的很欢,就成功接了下来。
自此,他是越来越热衷于谈业务。锦远的业绩当然是蒸蒸日上了。
这不去年年底,公司跟着换了个大地方,面积比之前大了不止一倍,手下员工也是翻了一番……
这些年,他时不时会资助各省的考古研究所,也不知道这厮到底想要从地底下挖出什么奇珍异宝……
这人啊,从他身上搜刮去的钱财全投在这种事上了。
“考古这一行,我不懂,我只懂怎么经商,怎么打官司。你啊,要是资金上有什么问题,我可以给你帮忙,其他的,我就无能为力了……不过,考古从来是国家的事,你这样私自行动,会不会惹上麻烦?”
靳恒远关心的问了一下。
“放心,我是联合了相关部门一起去挖掘的。不会有事。”
季北勋淡淡回答。
靳恒远这才放心了,转而问起了其他:
“哦,对了,还有一件事啊,就是沈晴洲的阿姨那一家子的情况,你查得如何了?”
这才是他今天来的目的。
“这事,我正要和你说呢!”
季北勋坐正,神情也正了一下:
“靳,现在,我需要你帮我做两件事?”
这人,极少求人。比如这两年,多是季北勋在帮他,而少有他去帮季北勋的。
闻言,他马上凛了凛精神:“你说。”
季北勋用电脑调出了一份资料,是一张人物关系表:
“首先,有一件事,你必须得了解一下的。”
他指着照片上的人,一个很儒雅的戴着金边眼镜、笑容温润的中年男子。
“这人怎么了?”
靳恒远审视着,觉得很眼熟,貌似以前见过。
“他叫韩江南,国际上赫赫有名的画家,他的画,现在市场上千金难求。并且,很多年之前,他就已移民去了澳洲。
“他是池晚珠的师兄。画技精湛,比池晚珠还要擅长中国水墨画。
“二十九年前,池晚珠在医院生产时,他的太太也正好在同一家医院。而且还是同一天进的产房,生的全都是女儿。你再看看这两个人……”
季北勋又换了一幅照片:
“这人叫韩润语,是韩江南的长女,就是沈晴洲的大表姐。这人叫韩润秀,是韩江南的次女。
“一眼观之,姐妹之间是不是没一点像的?
“事实上是:这韩润语长得既不像父亲,也不像母亲。
“如果你再细细看一眼的话,你会觉得韩润语更像另外一个人!”
说到这里,他顿了一下,目光直直的盯视着:
“你第一感觉,她像谁?”
“池晚珠!”
靳恒远低低呼出了这个名字。
季北勋点下了头,在电脑桌面上把韩润语和池晚珠的照片给排列了起来,两张脸孔,是有着六七分神似:
“我们这边通组讨论了一下,都认为这两个人,极有可能是母女……
“我怀疑,韩润语和苏锦可能在刚出生的时候被护士抱错了。理由是:这两家之间是没有任何恩怨的。这应是一起意外事故。
“现在,我需要这个人的头发,以及苏锦的头发,和韩江南作dna检测。我的推断对不对,一验就真相大白了……
“韩江南那边,我已经派人过去搜集了,但韩润语这边,因为这人正在月子里。想要见到她不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