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靳太太,你这会让我产生危机感的。家有这么帅的老公,居然还有心思研究别的男人?我能不能表示我很受伤?”
靳恒远在那边夸张的表示心碎了一地。
“别人再好,都比不上我老公好。”
苏锦马上掐媚了一句。
靳恒远不觉咧嘴笑了:“马屁精呢!”
“哎,你这人怎么就这么难侍候啊?我夸别人,你吃味,我夸你,你说我拍马屁,不理你了,我干活……”
她挂了,心头一片美美的,只要不想韩彤的现状,她的情绪是很好的。
薄飞泓正在车里偷懒,边上的小吴叫了起来:“老大,杨葭慧的车出去了。怎么办?要跟着吗?”
“一个人吗?”
他马上睁眼问。
“没看清楚。”
薄飞泓想了想,打了一个电话出去:
“苏锦,你现在在哪?”
“公司上班啊!”
“杨葭慧呢?”
“也在公司啊!”
“哦,谢谢!”
不等她再说什么,他挂了:
“小吴,你在这边守着,我去盯着。”
薄飞泓让小吴下了车,自己开着他的车,跟了上去,没一会儿,看到她进了第一医院。
他皱眉:她病了?还是她家人病了?
注视着她进了门诊大楼,他戴上眼镜,套了一顶鸭舌帽,尾随而入,见她挂了号,往电梯去。人太多,他不可能跟进去。
脑筋一转,他来到她刚刚挂号的窗口,挤过去问了一声:
“不好意思,想问一下,刚刚一个叫杨葭慧的人,挂了什么科?”
那工作人员瞄了一眼:“你是她什么人?”
“家人!她偷偷瞒着我来的医院,我瞧她平常心事重重的,怕她得了什么病不肯和家里人说,心里很担忧……”
“应该不是什么大病,挂的是产科……方专家那边的号。”
“哦,谢谢!”
产科?
她,真怀孕了?
那么,问题就出来了:孩子会是谁的呢?
夜晚。
苏锦在陪韩彤,而靳恒远呢,孤零零的被那对姐弟“遗弃”在了边上。
好吧,说遗弃,有点严重了。
但是,被冷落,那是肯定的了。
这样一种感受,与靳恒远,绝对不好受。
韩彤来他们家好几天了。
这几天,每天家里的晚餐是姜妈给做的,他呢,白天时候,或去了上海律所,或是在这边收集各种证据,正在为章以赞的抚养权作最后的准备,忙的很。
是的,天天忙,是他这几天的生活写照。
白天忙完了,作为一个身心健全、且处在新婚的男人,回到家来,最想干的一件事,就是抱抱老婆,或是亲一亲,或是随意聊一聊天,那是最能替人解除疲劳的。
悲催的是,由于家里电灯泡太多,所有福利,全然享受不了。
不错,这段日子,他老婆的心思,全在韩彤姐弟身上,他呢,也就吃饭的时候能和老婆说上几句话。晚饭一完,她很快就又会和韩彤他们腻在一起,又是给切水果,又是陪着给章以赞讲故事的,暮笙也会去和以赞闹一会儿。
季北勋眯眼看着屏幕。
“前青河孤儿院院长没交待谁指使的他?”
“死了!”
“什么?”
靳恒远一愣。
“你没听错,就是死了,就在我去找他的当晚死的。”
季北勋勾了一下唇角,眼神变的得发亮。
这家伙,一遇上特别复杂的案子,就会有这种表情——越是疑难的案子,他啊,越是感兴趣,越是干劲十足,越喜欢往里头钻。
“表面看,是畏罪自杀,实际上是谋杀——这件事,现在是越来越变得有意思了。我感觉得你老婆的背景,绝对不简单……”
这是他的总结。
金辉。
苏锦在发呆,完全不在状态。老总对于她的翘班,没有给予批评,相反,还让她带薪休假。
她说:“这不合规矩吧……”
老总笑笑:“你可以破例。”
为什么她能破例?
因为靳恒远做了金辉的法律顾问。
怪不得那天在香港他笑得神神秘秘的,还让她猜。
那人,一年的律师费不小的,可老总却说,能请到靳律师做法律顾问,这个价位是必须的。
也是,靳恒远就是一张活招牌啊!
有了这么一张牌在,谁还敢和金辉过不去。
据说,最近金辉的单子一下就多了好些,还都是大单位,全是冲谁来的?
靳恒远啊……
“这里有好些合同,一个个都指名道姓的要你设计……苏锦,你挑着先做一单吧……他们都等着和你见个面,商讨一下设计方面什么的细节……”
苏锦看着那一撂合同,有些乍舌:“这么多,我怎么忙得过来?”
“知道你忙不过来,不过,他们说都愿意等着。之前,他们看过你的设计,觉得非常不错……”
老总对她全是夸赞之辞。
可是上午,从老总办公室出来之后,她就在发呆,一点想设计的想法都没有。
“都中午了,发什么呆?”
杨葭慧敲门走进来,好奇的问。
“想不通。”
苏锦托着下巴:
“那得多耽误工程啊?为什么不能交给别的设计师呢?我不明白。”
“这有什么想不通的啊?因为你是靳太太。这消息现在全公司都知道了。和你拉近了关系,就是和靳恒远套了近乎……其中的厉害关系,很明显的:抛转引玉而已。”
这让苏锦皱起了眉:
“我不喜欢。他们不是因为欣赏我的设计而来,心思太不纯。”
“傻子。”
杨葭慧戳她额头,反问起来:
“你做设计是为什么?”
“一喜欢,二糊口。”
苏锦抚着额头回答。
“如果你只是单纯的喜欢,没有任何报酬,你愿意起早摸黑做这件事吗?”
杨葭慧再问。
“不能。”
苏锦摇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