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哦,你的意思是说,我以后可以随便亲,随便抱了是吧?”
哎呀,哪有这样歪解别人意思的呀!
“靳恒远,你要没事我可挂了!”她有点恼羞。
“有事!”他在忍笑。
“快说!”
“那天你打我电话,话说了一半又缩了回去,是为了哪般?今天忘了问你!”
原来他是想起这事了。
“没什么,你还是先忙你自己的事吧,我这边不急!”
她想过了,暮笙的事,估计是指望不上他帮忙的。
“我可能得去好几天呢!真没事?”
“真没事……对了,你同学是哪里人?”
“香港!”
“……”
挂下电话,她突然想:他是学什么毕业的啊,居然还有来自香港的同学……
好不容易腰际的力量,没了,她以为他抱到手后,终于知道适可而止了。
下一刻,动弹不得的是脑袋。
这也太……太孟浪了!
最可恶的是,吻完之后,他竟还笑得坏坏的捏了她脸蛋一下,说:“我走了,记得想我哦!”
鬼才想他呢!
当时她气的真想踹他一脚。
不生气是不可能的。
问题是,她该生气吗?
那是她丈夫。
丈夫吻妻子,人之常情!
不对!
他们根本还只是陌生人好不好。
他那是在轻薄她。
哎呀呀,反正,她纠结死了!
重要的是,那个吻,带给她的感觉,震撼极了,来自唇上的力量非常的狂野霸道,侵略性十足,让她莫名就毛骨悚然了。
回到医院,苏锦在楼下平复了好一会儿情绪,才上了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