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吗?那刘青怎么办?”王晓楠似笑非笑的说道。
“哦……,这个……”龙飞有些石化了。
“其实,你应该去看看刘青的。我上次去学院曾经见过她,她好像有些憔悴。”王晓楠也一边吃,一边说道。
“唔唔唔……”龙飞只顾的吃面条,没有接话。
两个人说了几句感情的话题后,便又商量起了朱大刚的事情。王晓楠主要精力都放在集团的运营上,这种救人的事情她也的确帮不上忙,只能是听龙飞说,她表示支持。
吃过早饭之后,龙飞又给朱大刚的妻子曾温柔打了电话,将朱大刚出事的事情告诉了她。朱大刚现在身受重伤,死活不知,曾温柔有权知道真相。不过龙飞劝说曾温柔没有将事情告诉朱大刚的母亲,怕老人家经受不起打击。
曾温柔得知此事后,执意要和龙飞一起飞往澳洲。曾温柔的要求合情合理,龙飞没有拒绝,赶紧从网上给曾温柔又定了一张机票。
接着,王晓楠便亲自将龙飞送到了机场,等到曾温柔到达后,龙飞和王晓楠挥手道别,上了飞机。空客a380在跑道上一阵滑行后,一跃而起,飞上了蓝天……
龙城市没有直飞珀斯市的飞机,龙飞的飞机在泰国曼谷降落,停留十七个小时后,再次起飞直奔珀斯市,等到龙飞和曾温柔赶到珀斯市的时候,已经是第二天的下午。
珀斯市是西澳大利亚的首府,风景秀丽,环境优美,这里还有世界特产黑天鹅,不过龙飞可没有心情欣赏这里的美景。他和曾温柔下飞机后,刚好一班飞往卡拉萨的飞机,不久之后就要起飞,两人恰好搭上了这班飞机。
龙飞和曾温柔到达卡拉萨的时候,天已经要黑了。岳小伟早已经在机场等着他们。
“小伟,大刚怎么样了?你有没有见到他?”曾温柔一见到岳小伟就急促的问道。龙飞也将目光投向了岳小伟。
岳小伟无奈的摇摇头,说道:“我昨天去过警局,见到了盖尔警长。我想去看看大刚哥,但是盖尔说什么也不答应。即便我承诺给他一百万美金,他都不答应。不过嫂子放心,警方目前还没有公布大刚哥会有生命危险的消息,所以,我猜想大刚哥不会有事的。”
岳小伟虽然口中说朱大刚没什么问题,但是心中其实也直打鼓,朱大刚可是中了很多枪,如果是平常人早已经当场毙命。就算朱大刚实力超强,体制特殊,恐怕也凶多吉少了。警方之所以没有发布朱大刚危重的消息,或许只是不想让外界知道这件事而已。
曾温柔当然也知道岳小伟只是在安慰她,她咬着牙说道:“但愿大刚不会有事,如果大刚真的有什么事情,我把卡拉萨的警局给他拆了!我要让那天去抓捕大刚的所有人全都给大刚偿命!”
龙飞听完岳小伟的叙述不禁又气又急,气的是朱大刚办事太鲁莽了,就算你将李家的工厂全都砸个稀巴烂又如何?以李家的财力,再上一条新的生产线是很简单的事情。朱大刚这样做,除了给自己找难受,让自己受损失,一点用处都没有!
最重要的是朱大刚这么一搞,李家很可能就此事大造舆论,将龙氏集团宣传成霸道、无理、野蛮、强横的集团公司。这和龙氏集团长期以来树立的高品质,高服务的企业形象完全背道而驰!
龙飞急的是,朱大刚受伤,现在不知道情况怎么样了。朱大刚性格憨直,脑袋里没有弯弯绕,龙飞很喜欢他的性格,早已经拿他当兄弟,如果他真的一命归西,龙飞说不定要疯掉。
“大刚现在怎么样了?”
岳小伟的话刚说完,龙飞就急促的问道。
“现在还不知道,不过从新闻画面上看,他中弹了,而且是多处中弹,估计伤的很重!”岳小伟语气有些沉痛的说道。
他曾经在新闻画面中见过朱大刚,一身是血,单单胸膛上就有好几个弹孔。岳小伟心中其实已经不认为朱大刚还能活下去,不过他不想让龙飞也伤心,所以才只是说伤的很重。
“朱大刚有没有现场打死人?”龙飞又问道。这是个关键问题。
“从新闻画面上看,好像没有。”岳小伟说道。
“你立刻赶往卡拉萨警局,和警察交涉,一定要给警方施加压力,让他们给朱大刚请最好的医生,一定要保住大刚的命!我这边马上赶过去!好了,就这样,有消息随时通知我。”
“好的,龙哥。我现在就赶往卡拉萨警局!”岳小伟咔吧一声挂断了电话。
挂断岳小伟的电话之后,龙飞的脑袋飞快的转动着,思考着如何解决这件事情。这件事情朱大刚完全不占理,他主动跑到人家的工厂胡乱打砸,一点理都不占!这个官司就是打到玉皇大帝的凌霄宝殿也打不赢!所以这一次要想保住朱大刚,非常的困难!
唯一让龙飞比较欣慰的是,朱大刚还不算太疯狂,没有直接现场杀人,如果他直接现场杀人了,事情就更糟糕了。
龙飞在澳洲其实没有多少人脉,不然龙氏集团和李家的官司也不会打输。他唯一的关系就是赵一刀,可是赵一刀的老巢在格拉夫顿市,而且影响力也十分有限。
龙飞想了一下,还是再次拨通了01部队信息中心主任邓飞的电话,将事情和他说了一遍,希望邓飞能帮助他知会一声华国驻澳洲大使馆,希望大使馆能插手此事。
邓飞当然立刻就答应了下来。但是答应下来之后,却又有些迟疑的对龙飞说道:“龙兄,虽然我会给你知会华国驻澳洲大使馆,但是对方可能不会按照我们的意思办事。他们不一定真的会给卡拉萨警方施加压力。”
“为什么?难道还有人敢不听01部队的命令?”龙飞惊讶的问道。在他心中01部队的权利可是大到没边的,没想到01部队也有命令不动的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