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们只针对伤害嫌疑人,”余延飞绝对分化瓦解,只针对姓邓的相比阻力最小,“各位都是华夏官场的精英,经过党和国家多年教育,还请配合警方的工作!”
刘兆基冷笑一声:“果然好算计,我们不管黔易市某个人和邓华同志有什么瓜葛,对付他就等于对付我们全部!米主任,如果你不能联系省委组织部,我要联系燕京党校,联系中组部!”
“咳咳咳!”米林心里有点苦,真后悔摊上这么一档子事,“有话好好说,不就是车祸么?”
吴海洋哈哈一笑:“果然避重就轻,仅仅是简单到车祸,赶来的干警居然全副武装,难道早就预感到车祸不同寻常?还是黔州省的社会治安已经败坏到,普通车祸都要持枪解决?”
干警们一个个被学员们骂的灰头土脸,偏偏早就有交代,只能针对姓邓的一个人。倒不是害怕学员们的背景,再逆天的人物距离自己八百丈远也没事,问题是命令却是顶头上司下达的!
双方对峙良久,市委常委、组织部部长贺志广抵达现场:“怎么回事?”
“贺部长,此人涉嫌伤害罪,却不肯前往警局接受调查,”余局长越发头疼,贺部长比自己的顶头上司排名靠前,更是从中组部下来的干部,他还真不敢不尊重,“现在这些人涉嫌暴力抗法……”
学员们一个个随随便便站在那里,手上什么都没有却让警方如临大敌,贺志广怪异的看着余延飞:“你是说这些身无寸铁的年轻人暴力抗法?你们手中拿着武器,对方连根木棍都没有,你说他们暴力?”
“邓华是古武高手!”余局长一脸紧张,“这个人武力值超常,没有武器也会对干警的人身安全造成重大威胁,还请贺部长帮助把嫌疑人绳之以法!”
米林没想到遇上这种事:“不好吧?我们毕竟没有受到伤害,受伤的……”
“你究竟是白痴还是同伙?”
赵海琅可不管那一套,姓米的带车来接大家,可一直就像是一个间谍,学员们早就对他不耐烦了:“如此明目张胆的勾当,在你们黔州省干部的眼中居然变成另外一种说法,难怪池水市两任县长死于非命,却不能正常侦破,我也怀疑这里的政法委书记不是个好东西!”
几个干警显然没想到这帮学员会如此生猛,他们看向米主任的眼神有点诡异,几个人看出来,米主任和他们之间绝对有勾搭,干警对米主任的态度已经说明问题,偏偏米林一副全不知情的样子,太恶劣了!
米林脸一黑:“赵海琅同志,身为国家干部说话要负责任!”
岭南省羊州市梅州市常务副市长孙立军冷哼一声:“海琅同学,怎么可以这么说话呢?”干警们一喜,只要学员们内部出现矛盾就好说,孙副市长继续道,“你的说法简直是对白痴的侮辱!就是白痴也能分辨出人和畜生,有些人披着人皮干的不是人事,怎么可以和白痴相提并论?”
“你你们太放肆!”
万万没想到这帮青干班学员如此嚣张,本来以为即将提拔的学员,一个个会尽可能低调,而不是成为众矢之的。岂不知这些在岗位上一本正经的年轻人,早就腻烦了带着假面具生活,巴不得有一次年少轻狂的机会。
本期学员最年长的就是刘兆基,其他人不过三十出头,程丹、岳敏学、也不过比小邓同志年长二三岁而已。那几位也都不到四十岁,难得重新回到校园,偏偏又是纪律最严明的燕京党校,早就压抑得很了。
就像弹簧一样,压抑得久了,早就酝酿爆发的一天,今天无疑机会来了。明明是对方挖坑,妄想用车祸给学员们造成心理阴影,至于还有其他什么幺蛾子,大家不知道也不想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