喷射在萧凌身上的碎末正在自行移动，慢慢的聚到一起，形成一个又一个小球，试图再次砸向萧凌。

“放肆！焚天灭地第九式——毁天。”

萧凌直接把这些‘小球’毁了，不留任何生息。

“那原石被带到哪里去了？”

圣女一脸疑惑。

“应该还在这里，否则她不会留下来气息还未离开。”

空气中确实有一丝不容察觉的外人气息，若不是萧凌刚刚探查一番，还真的发现不了。

“出来吧！在暗处看戏觉得很有趣？”

萧凌确定了方位，冲着一个方向大声说道。

“啧啧啧，我还以为是噱头，不得不说你真的很有天赋，我看上你了！”

女音鬼魅一般的现身，阴阳怪气的说道。

“原石被你放哪了？”

萧凌探查无果，索性就武力压制。

“不得不提醒你一句，在我对你还有新鲜劲的时候选择归顺于我，否则你也将无法反抗法则的力量！”

女音确实对萧凌起了很大的兴趣。

她的载体在祭坛数千年都没有出来，即使她把出来的方式告诉一个又一个误入其中的试炼者，结局依旧是死亡。

只有这个萧凌，不仅活着出来，还带着一个稍微差点的男人一起带着她的载体从祭坛逃生。

“你是不是跟法则达成了某种契约？还是知道自己会被永远禁锢在这里？”

阅历丰厚的萧凌直接品出了缘由。

即使是圣女都口是心非的进入了计划之中，这个女音不是甘愿做法则的傀儡，就是和法则达成某种契约，她虽获得这样鬼魅怪异的能量，但也永生被禁锢在这里。

也可以说是法则生她生，法则亡她亡。

“你觉得这样无休止机械化的活下去很有意义？大战过后，这里又将是一个恶性循环，无尽的折磨和水深火热之中。”

萧凌见女音一时微微愣神，没有准确的回复，直接继续说道。

“你知道的太多了！”

女音暴怒的声音传来，显然萧凌这是说对了。

谁也不想活在这样的循环之中，女音也不例外，只是她在拥有了法则的力量之后就跟法则捆绑在了一起。

“如果我说，我可以帮你，你还要阻止我们打破法则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