雨还在下,童语半个身子在车外面,却还是要礼貌地回答张昊建的问题。
在连续问了几个问题后,张昊建才注意到童语的校服已经彻底被淋湿,他做作地拿起伞下车,要送童语上楼。
两人在同一把伞下,靠得很近,童语只觉得冰冷的雨水和张昊建身上中年男人的烟臭味让她很不舒服,可是她不能推开他。
童语浑身湿透了,清纯美丽而又楚楚可怜的样子,随即让男人想入非非,张昊建试探性地把手搭在童语肩上,拉近了两人的距离:“过来点,看雨都把你淋湿了。”
“没关系。”都已经湿透了,哪里还在乎被淋一下。
张昊建一直把童语送到了小区楼下,离开前,他抽回手的时候,假装不经意地下滑,顺着童语的后背,一直摸到他的臀部。
童语吓了一跳,她惊恐地往前走了几步,拉开了和张昊建的距离。张昊建没有再做过分的举动,假装什么都没有发生,说道:“快上去吧,去洗个热水澡,别感冒了。”
童语实在顾不得什么礼数了,逃也似的上楼,将门重重关上,还反锁了门。
那晚童语洗了很久的澡,可是张昊建身上的烟味、他搭在他肩上以及故意触摸她身体的举动却一直挥之不去。如果条件允许,童语再也不想去张家了,可是没有如果,去给张昊建的女儿补课是她唯一的收入涞源。
母亲的电话不断打过来,她催钱催的频率越来越高,态度也越来越恶劣,她几次憎恶地怒骂道:“我生你有什么用,只知道浪费钱的东西,如果不是你,我们早就给你弟存下足够的钱了,你爸又怎么会进监狱。就不应该浪费钱让你去念书,你看看你,到底有什么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