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没脸告诉薄小叔,她是故意不接电话啊!
薄靳煜看了她一眼,也不拆穿她这等级太低的谎言,只薄唇勾起浅笑:“算了,至少没有筑成大错!”
“呃……”这还不算大错吗?
叶安然好无语,可是又不敢表现出来,而且她突然间想起了一个问题就是,正常人在酒店救了她之后,不是应该把她送去医院吗?
薄小叔为什么把她送到了别墅里来呢?
纠结了半天,叶安然还是没心没肝地问了出来:“呃……薄小叔,你当时,为什么不把我送医院呢?”
“你觉得我是故意要睡你?”薄靳煜,挑眉,细长的眸子底,透着几丝失望与无奈,还有一抹,复杂到了极致的委屈,就仿佛他做了那么多好事,结果还被对方误解了。
叶安然被那样的目光盯着,顿时有种自己就是大恶人的感觉,赶紧摇头:
“啊……不是不是,我怎么会这么想呢!我就是随口一问,小叔你要什么女人没有啊,我又不是什么倾国之花!”
薄靳煜眼底闪过丝丝笑意,脸上却十分认真:
“你当时发生了那样的事情,中的是助兴的春-药,如果带你去医院的话,若让有心人看到的话,不管事情有没有发生,总是对你的名誉有所影响,所以我本意是叫了家庭医生,打算带你回别墅治疗。”
然后呢?
是家庭医生没办法治疗吗?
为什么最后,变成他是解药了呢?
“不过,是我估计错误了,我真的没有想到那药性那么强大,还没有等到家庭医生来,你在车上就……就把我给强了!”
“噗……”
叶安然一口老血直接喷墙。
她努力地让自己看起来没有那么丢人。
满脑子都是‘强了039这两个字。
完全不知道怎么回应薄小叔的话。
因为记忆的片段,确实她好更主动更凶猛,简直就是一只女版禽-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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这到底是怎么回事。
她努力地回忆着昨天的情形。
昨天,爸爸叫她去豪庭饭店吃饭,然后去的时候,只有叶柔心一个人,她告诉自己,爸爸血压犯了,开了房间休息。
她上去找爸爸。
推开酒店的房门时,一股大股将自己制住,她用力挣扎无果,一帕含着浓郁香气的手帕捂着自己的口鼻。
后来的记忆,渐渐模糊。
她只记得,那个人是李铭。
李雪文的远房侄子,前两年曾经来过叶家,说是让爸爸帮忙找工作。
当时在公司里给他安排了一个公司保安的职务,谁知道那家伙见面就跟人打架,事情闹大后就让爸爸给辞退了。
为什么他会在房间里,为什么他要迷倒自己。
叶安然就算再傻,也很快理清楚这里面的问题。
叶柔心!李雪文!
她们想干什么?
还有,她为什么最后躺在薄小叔的身边?
闭上的眼睛里,隐约有断片的片段闪过。
她疯狂地拥吻着薄小叔……
她的唇,从他的唇间,脸上,脖子,还有胸口……继续而下……
她用力地抱着他,不停地索-欢……
她只记得当时的自己,混身燥热,一种莫名的空虚饥渴,渴望着那最原始的动作。
她甚至,用力地撒开小叔的衣服……
她还记得,自己的双腿,被薄小叔,架在了他的肩膀上,结实而有力的身段,在她的身上,不停地逞能……
他们的姿势,换了一次又一次。
总之就是,怎么爽快怎么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