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废话，下午四点半一直忙到早上一两点钟，你试试？”

“不光是累的问题，我们女孩子最怕熬夜了，我最近脸上都起痘痘了呢！”

“哎！也是，那你们没想过换个工作？你们长得都这么漂亮，干这个……”

“哎？路向东！你什么意思？为什么我们长得漂亮就得换个工作？你怀的什么龌龊思想？”贺美娜抓住他的语病，立即展开攻击。

蒋玉琳叹了口气，说：“长得漂亮有什么用，我们又不想靠长相吃饭，但我们都没有学历，也没有一技之长，正规单位谁要我们啊？除了……除了那种地方。”

话题变得沉重了，二女破例要了一提啤酒，贺美娜喝了一口，看着酒杯苦笑着说：“这玩意我现在看见就想吐，每晚都被客人灌一肚子酒，这些臭男人，花了几个臭钱就非得灌女孩子喝酒，呸！没一个好东西！”

蒋玉琳一口干了一杯，也骂道：“越是上岁数的男人越他妈不是好东西，偷偷摸摸的老想吃老娘豆腐！”

贺美娜用肩膀撞了她一下，揶揄的说：“谁让你的豆腐那么大呢？”

“啊！你个臭娜娜！又笑话我，看我这次饶不饶你！我记得你的也不小啊！”蒋玉琳大怒，双手插向贺美娜的胳肢窝，二女笑着闹作一团，也不管路向东还在呢，直闹得钗横鬓乱，食客纷纷侧目，才肯罢休，沉重的气氛一扫而光。

这也是路向东喜欢和她们在一起的原因，她们的快乐总是那么简单、那么有感染力。

……

晚上，在楼下随便吃了一碗面条，路向东不急着回出租屋，信步在街边闲逛。

七月的下午七点多，天还没全黑，暖风吹在身上非常舒服，路向东漫步在一条繁华的大街上，看着行色匆匆的路人、满脸土色的拾荒者、疾驰而过的豪车，还有一片高档社区，想着里面住的都是些什么人，怎么买得起这么贵的房子。

不知不觉，发现自己竟走到了月下玫瑰酒吧门口，就是贺美娜和蒋玉琳工作的地方。路向东忽然心血来潮，想看看她们工作的样子，于是迈步走进了酒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