对于修士来说,时间并不像凡人那般珍贵。
两个月的时间也就是几番吐纳。
只是这两个月过的没那么太平,大阵外不光咒骂,还多了形形修为不浅的修士。
“别云子老儿,这宝地自古能人居之,你既已没了当年的胆色,那就乖乖的把宝地交出来吧,免得待会动起手来刀剑无眼。”
此时大阵外耍法器的耍法器,布法阵的布法阵,完全一副已经把别云涧当做囊中之物的随意。
喊话的老者紫色长裘猎猎作响,阴鹜的眼神总是给人一种如虎狼般的狠辣。
这位就是鹰溅峡的廖友志了。
黎元站在与其一阵之隔的地方,沉默不语。
“师弟,如何?”
黎元尽量把自己的声音放的很平缓。
这是他身为大师兄的压力,不想交给别的师兄弟分担。
更何况泰元还处在一个很关键的时刻。
“师兄,师尊他留给你的筑基丹呢?借我一用。”
泰元的眼睛略微有些泛红。
他感觉自己还差了一点,就那么一点点。
“没了。”
黎元深深的吸了口气,他知道事情已经到了他预想中最坏的结局了。
“不可能!师尊他给我都留了两颗,他把掌门的位子都给你了,他肯定给你留的更多!”
在听到黎元说没有的那一瞬间,泰元的脸陡然变得通红,不光是脸,眼中更是泛起了凶光。
看着已经有些崩溃的泰元,黎元忽然感觉有些失望。
不知为何,他忽然想起了数年前来别云涧做客的血屠大将军。
到了如今,他已经知道了别云子那日单独把楚离留在大堂中谈的是什么。
显然,他的师尊曾把这别云涧的重任交到了楚离的手里。
可人算不如天算。
黎元在福安城的将军府留了一封信,若有朝一日血屠大将军侥幸
“啊!”
惨叫。
泰元平静的看着倒在血泊里的黎元,擦干了剑上的血。
“鹰溅峡的贼人不知道用什么手段隔着大阵杀了大师兄,此仇我别云涧必报!”
泰元对着闻讯而来的诸多师弟如是说,然后顺理成章的接管了别云涧掌门的位子。
别云子的别云涧,黎元的别云涧,泰元的别云涧。
大阵外的叫骂声依旧,大阵里却像死一般的寂静。
我发现自己喝点酒状态特别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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