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事儿,当你在电影院想做的时候,换个环境就未必会再有,那天,我和周工开车到达山顶,面对着一大片水库和水库对面的夕阳,竟然找不到再次亲热的性趣,甚至连牵手都没有。
直到两个人眼睁睁的看着太阳下山,周工轻轻叹了一口气说:“回去吧!”
有些事没做,我也感觉堵的慌,婉约的建议道:“要不我们找个住处?”
周工脸微微一红,抬手看看腕表笑笑说:“我得回家了。”
我满心遗憾的把周工送回家,挥手告别。
周一一早,周工就上楼钻进了张总的办公室,半个小时后,周工回来,轻轻的拍了拍我的肩膀说:“张总找你。”
“什么事?”我问。
周工微微笑着说:“去了你就知道啦!”
我一头雾水的走进张总办公室。
“坐。”张总依然没抬头,在本子上写写画画。
后来我发现他习惯于眉头紧锁的伏案书写,这类人通常对自己和对别人都要求过高。
“张总,你找我。”我坐下问。
“嗯,”张总搁下笔抬起头,盯着我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