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大事,累的了,住医院调养几天。”我对肥仔讲。
“嗯!”肥仔点点头。
“我叫了个陪护,二十四小时守着,不用担心。”我又说。
“那就好,”肥仔舒了一口气说:“你帮我看着蔻蔻,我去看一眼。”
我点了点头:“你先去回家拿些换洗的衣服再过去。”
肥仔点了点头,没走两步又反了回来:“给我拿点钱。”
我一愣,没想到他身上连钱都没有,赶紧打开钱包,里面就剩两百多块,我抓出来全部给他问:“够不够,要不我去取点。”
“够了,明天再说。”肥仔说完离去。
我返回病房,在蔻蔻床边坐下,她睡的很沉,小脸蛋上还有泪痕。
我看着她长长的睫毛,心里隐隐作痛。
不知道在她最需要妈妈的时候,她的妈妈跑哪里去了。
肥仔返回来的时候,已经接近十一点钟,他手里提了一些啤酒和熟食。
这已经是我俩第三次在医院走廊喝酒了,第一次是我半月板动手术,第二次是刘大流住院。
“说说呗。”喝了一会儿后,我说。
肥仔低着头,乱糟糟的头发垂下来遮住眼睛,我看不清他的表情,但我能感受到他的痛苦。
“我们得离婚。”肥仔说。
“那就离。”我立马鼓励道,我一单身汉,根本没去想离婚意味着什么,也想不明白。
“她人呢?”我问。
“我不知道,”肥仔摇摇头,喝了一口酒接着说:“蔻蔻摔伤,她指着我妈的鼻子骂,我扇了她一耳光,跑了。”
“唉~我艹,”我叹了口气:“当初你们结婚我就不支持,你看看。”
“蔻蔻明天早上手术,你早点过来。”肥仔举起酒杯,和我碰了一下。
“我今晚不回去了。”我说。
“回去吧,留这儿也没事。”肥仔坚持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