肥仔听完后,沉着脸想了一会,缓缓的问:“你是不是和你那个女经理有一腿?老实交代,讲细节。”
我一口酒吐了出来,指着他大骂:“你能不能关注点别的,我的重点是我感觉对不起那个陈工,我利用了她。”
肥仔嘿嘿笑了起来,我决定不再和他讨论,骂道:“算了,我特么多余问你,你狗嘴里能吐出什么来,喝酒。”
接下来我俩不再谈论此事,胡吃海喝大快朵颐。
酒过三巡,肉吃一堆后,肥仔打着嗝揉着肚子抱怨道:“又要胖了,唉~”
“猪!”我骂了一声,继续对付最后一块骨头。
肥仔嘿嘿笑了一阵,兀自自言自语吟起了诗:“有因就有果,天道好轮回,不信抬头看,苍天饶过谁?”
我一愣,抬头瞪着肥仔问:“你咒我?”
“哈哈,你别心虚,我是说你那个陈工,你想想以她的工作态度和能力,即使没有你,她会升职吗?虚位以待,德者居之,德不配位,必有灾殃。她最终没有得到那个职位,归根结底是她不够好,你只是个次要因素。”肥仔说完,抱着胳膊静静的看着我。
“哎呦卧槽”我吃惊的盯着肥仔:“可以啊你,几日不见当刮目相看啊,几句话就让我有醍醐灌顶之感。”
“滚,别跟我用成语。”肥仔骂道。
“你大爷的,兴你作诗就不能我用词?”我反击。
“总之,送你一句话,”肥仔难得的认真起来:“一将功成万骨枯,这个世界本就是成王败寇,趁还没有家庭的束缚,放下负担大胆的去干吧。”肥仔说到这里,眼里的怒火一闪而过。
我还沉浸在心里枷锁被解开的兴奋中,并没有在意他那股怒火,如今写到这里才意识到,那股怒火是冲着他老婆的,他曾经和我一样,是一个意气风发的少年。
“服务员,再来一瓶酒。”我开心的大叫。
“滚滚滚,”肥仔看了一下时间说:“要喝你喝,我得回去了。”
“靠,难得高兴,再喝点嘛!”我不过瘾。
“再喝我回去就没法高兴了。”肥仔说着站起来往外走,走到门口叫了一嗓子:“你买单吧,我先走了。”走了几步又吼了一嗓子:“别开车,叫代驾。”
我坐在那里一阵失落,唉,婚姻啊!女人啊!
想到女人,我突然想起了安娜娜,我给她打一个电话过去。
“干什么?”安娜娜接了电话没好气的问,看来还在为我推掉她的邀请而佯装生气。
“你想吃什么啊?我给你带。”我用讨好的口气说。
“真的吗?我正饿肚子呢”安娜娜点了一大堆她想吃的东西。
我从饭店打了包,叫了代驾,往她家赶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