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娜娜发现我躲着她,竟然开始动脑袋了。
她的第一招就先从男人的胃下手。
这天大家在食堂吃饭,她从包里拿出一盒盐水鸡爪子,说是她自己做的,请大家吃。一群天天在工地吃素的老爷们看到鸡爪子,比看到鸡还兴奋,呼喊着扑了上去。
唯有我端坐不动,一口一口吃着我的白米饭。
“杨工,来吃。”安娜娜看了我几次,忍不住喊了一声。
我朝她笑了笑,吞了口口水说:“我不喜欢吃,你们吃吧。”
我看到安娜娜脸上闪过一丝失落,然后埋头兀自吃饭。
吃完饭,大家相继进入午休状态,我把腿翘到办公桌上,带上耳机继续看美剧,还没看多久,突然门被撞开,安娜娜风风火火的闯了进来。
我连忙把腿放下,还未及反应,安娜娜已经把一小盒鸡爪子放在我桌子上,转身摔门走了。
什么情况?这一切好突然啊,这样不好吧。
我打开乐扣盒,一股香味扑鼻而出,这鸡爪做的还真地道,有酸有辣,又脆又酥,口感极佳。
俗话说拿人家的手短,吃人家的嘴软,我一边咬着鸡爪一边纠结,我这样吃了,是该软呢还是该硬呢?
我最后决定还是得硬。
于是安娜娜开始了第二招,这天下班,我等班车走后去停车场取车,安娜娜突然跳了出来,我吓了一大跳问:“你怎么没坐班车。”
安娜娜挺起骄傲的胸膛,抿着嘴忍着笑说:“加了会班,没赶上班车。”
骗鬼呢,你平时闲的蛋疼(若你有的话),怎么可能加班。
“那你?”我看她盯着我的车,已明白她的企图。
“带我一程呗,走,上车。”安娜娜主动打开门,臀一提,一屁股坐在副驾驶。
我站在外面呆了一会,还真从来没见过如此厚脸皮的人。
我聚精会神开车,一点都不会分心去看别的。
安娜娜今天穿的短裙,坐在那里大腿几乎露到根部,白花花的晃来晃去,真讨厌。另外,她不时转过头来,用一双妙目盯着我看一会,太讨厌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