确定空无一人后,我返回座位,用脚瞪着地板,滑动椅子凑到陈桂芝抽屉旁,轻轻拉开抽屉。
吸奶器果然在,草草放在一个包装盒里。
我颤抖着伸出好奇的双手,打开包装盒,拿出吸奶器,捧在手掌心。
这仪器倒是不复杂,奶我也不陌生,但结合起来怎么用呢?我拿起盒子,对着上面的使用说明书研究了半天,最后还真学会了,我把它扣在胳膊上,压了几下,吸力还挺大的,不疼吗?我想像着陈桂芝在卫生间气喘吁吁挤奶的情景,再想想她还要辛苦带回家喂孩子,其实挺不容易的。
研究结束后,我带着对女性的崇敬之情,小心翼翼的把器具放了回去。
当我转回身往位子上挪动椅子时,无意间往墙脚瞄了一眼,瞬间像被雷击一样呆住了。
墙角天花板上,安安静静的挂着一个摄像头,那黑色的射孔像人的瞳孔一样紧紧的盯着我。
也就是说,我刚才种种龌龊行为,被它看了个清清楚楚,或者说记录的完完备备。
我被吓傻了,这事要是传出去,别说转正,我这脸都不知道往哪放,严重的话,被当做变态抓起来也不是没有可能。
我趴在桌子上,也不敢再看那个摄像头,心中的羞愧慢慢变成愤怒,他嘛了个八字的,你一小公司,好好的安什么摄像头?大家都是有素质的白领,你监控谁呢?
我花了十分钟才在恐惧和愤怒中冷静下来,怎么办?也许它是个坏的呢,也许它后面根本没人看呢,也许这段视频过几天就会被冲掉呢,我用各种途径安慰我自己。
我打开百度,搜索普通监视器的录像保存时间,有说二十四小时的,有说一周的,有说一个月的。
我正在一条一条翻看,突然头顶传来一声爆喝:“你是新来的吧!”
我搜的一下仰起脖子,脑袋几乎要甩出去。
一个五十岁左右的中年女性立在我面前,她一袭黑色西装,身材魁梧,画着浓妆,满脸严肃,不怒自威,想必是一个大领导。
我心里连连叫苦,完了,被发现了。
“新来的吗?”这大领导看我不说话,又问了一句。
我勉强点点头,嗯了一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