犹豫了一会儿之后，李韫玉试探着问道：“你说的后悔，是哪方面的？”

“有没有后悔答应来演谢颐啊。”张灵盛将手插在李韫玉的头发里，简单的给他理了一下头发。

只是手指到底不是梳子，耙完之后仍旧东一块西一块，但是比起刚吹完的鸡窝，看着总算是有了点儿型。

李韫玉却是轻轻地舒了一口气，他还以为是张灵盛后悔跟着他来这儿拍戏了呢，“这事儿啊，还好。演戏虽然累点儿，不过我倒是不后悔。其实，演戏也挺有意思的，和我想象里的不一样。”

以前李韫玉“演戏”，只是根据不同地场合适当调整自己的面部表情。

而现在……

至少对于李韫玉来说，这里的演戏，是将自己完全当成另外一个人，体会一个……虚构出来的人物的喜怒哀乐。

虽然这个谢颐的原型就是他自己。

可是写出来后的谢颐，却不仅仅只属于他自己了。

正如一千个人眼中就有一千个哈姆雷特。

如果不是将这段故事写出来，李韫玉也不会看见那么多有趣的评价。

想到这里，李韫玉不由得对上映后的《戏子》也有了期待。

不知道那时候的人们，又会如何评价谢颐这个人？评价他？

嗯？有意思？

听了李韫玉对演戏的这个评价后，张灵盛的眼睛立刻眯了起来，他可还记得，李韫玉之前非常坚定地和杭导说不喜欢演戏的。

“阿韫，有两件事情想问你。”

“你问啊。”李韫玉一边说着一边掀开了身上的浴巾，连条内裤都不穿就拱进了被窝。

床单被罩都是他们自己带过来的，两人也就没有了心理上的洁癖。

张灵盛的眼睛立刻就变得有些发绿。

就在刚刚的那一个瞬间，他看见了李韫玉一闪而过的那啥。

原本想问的两个问题顿时就被他给抛到了脑后去。

他和李韫玉来到这个剧组已经半个月的时间了。

而在这期间，为了避免李韫玉第二天起不来床，耽误进度，他们两人已经很久很久没有啪啪啪了。是真正地度日如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