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仿佛被深邃黑暗吸引了的感觉,让桑月就像是一个断了线的风筝往着旋窝最深处跌落。
眼前的世界开始模糊、四周的一切景物都开始五光十色起来。
然后,在gin前脚刚来后脚就栽倒在了gin的怀里。
爱丽丝的这个身体对酒精的反应非常大,只需要一点点就能达到烂醉如泥的状态。
这种感觉在警校时期,桑月就深有体会。
所以舔的那一小口,桑月对这个量掌控的非常到位。
还没有到第一次误喝米酒的酒精中毒程度,但是也足够让她不省人事、睡死过去。
gin的身体是属于成熟男人的健硕和宽大,伸手一揽就能把她完全抱住,银色的发丝撩在她的脸上带着一种男女之间荷尔蒙触动的痒。
gin已经很久没有正式自己养的这个“小怪物”了,不知道为什么,从那个警察学校里回来之后她好像在某些地方发生了改变。不是身体上的改变,还是一种难以捉摸的变化,明明语气、强调都和往常一样。但是对他的那种态度,却截然相反。
譬如他去俄罗斯了五个月。
若是换做以前的希歌尔,一定会要求陪同自己前往。
希歌尔一步都不会跟gin分开。
她喜欢跟在gin的身后,在别人不经意的时候偷偷把手塞进他风衣的大口袋里,摸着gin那只略微粗糙的大手。
可是从警校回来之后的希歌尔,却不咸不淡的“喔”了一声,然后就把电话挂断了。
gin当时看着忙音的手机,心里有一股绒绒的毛挠过,带着一种奇怪的瘙痒感。
十年前就是他把这个孩子从河水里面捞了上来。
这个孩子还像之前一样,瘦弱的跟个羊羔一样,皮抱着骨头没有一点肉丝。仿佛他伸手一掰,就能把她的胳膊掰断。
尤格里见状很生气,横在gin的面前让他不要非礼自己的希歌尔。
gin冷眼扫了他一眼,只简单的说了两个字:“滚开。”
伏特加在外面等着开车,见到自己大哥抱着希歌尔往车上赶,尤格里跟在后面挤上了车。
gin那个表情烦得仿佛下一秒就能从口袋里掏出枪来,崩在尤格里的头颅上,但是不行,gin还是忍住了。
“boss让你寻找的那个东西,有进度了吗?”gin坐在副驾驶座上,看着躺在后车厢里已经完全没有任何意识的希歌尔,又瞥了一眼抓着希歌尔的手的尤格里。
这个不男不女的家伙,在被贝尔摩德引入进来之后,就用这幅好看的皮囊把贝尔摩德哄的团团转。
他长得好看,眉眼像个女人。
很多人都说,真正的美人是雌雄难辨。
gin不以为然,boss让这家伙去俄罗斯查那个丢失的“宝藏”这么久,还了无音讯,不过就是个废物而已。
“这可不能告诉你,boss说了这是专属于我的绝密任务。”尤格里轻哼一声,低头看着横在后车厢里面浑身蜷一起看起来非常难受的女人。“希歌尔对酒精过敏吗?她为什么反应这么大。”
“这可不能告诉你,这是她和我的事。”gin回了这么一句。
他的声音像是大提琴的尾音,银色的发丝光滑的犹如白鸽的羽毛丝。
帽檐下的连轮廓分明、冷目纤长,犹如数九未至的天。
眼尾扫过的时候,犹如戴着一把厉刀刮着后车厢的尤格里。
伏特加嘴巴差点没合上。
大哥刚才……怎么有种……贝尔摩德见到了自己的猎物被人抢走之后的那种态度既视感呢?
桑月已经完全失去了意识,她又陷入了爱丽丝的回忆里面。
这次的回忆当中并没有什么实质性的作用。
基本上都是一些爱丽丝在跟着gin进入组织之后,进行的一系列组织成员的各种培训。唯一有点意义的,就是小爱丽丝和gin被boss带去过那个黄昏别馆,当时的黄昏别馆还是一座看起来非常奢华的庄园。
与其说是居住的地方,不如说是一个度假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