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种感觉就像是身边一群高考同学奋战熬夜,而她早就保送大学了。
好爽哦。
桑月伸了个懒腰:“不是你说的嘛,我要是能力不够考不上警备局对我来说也是件好事,省得以后在警备局被安排了个什么可怕的任务死掉,所以我就尽力而为吧。”
降谷零收拾东西的手停了停,金色刘海垂在高挺的鼻梁上,眼神有些晃动:“如果……我被安排去做了一个很危险的任务,你千万不要去找我。”
不找,她还平安无事的活下去。
找了,她就有可能被牵扯进来。
如果是这样的话,那他宁愿他的tsuki永远都不要来找他。
“那你也是。”桑月收起了笑脸,认真的说。
“如果是这样的话,你还是别考警备局了。”至少不会去执行什么秘密任务,站在阳光底下你见不到我但我至少知道你安全,降谷零在心里对自己说。
“你是笨蛋吗?”桑月被气笑了。怎么还玩起了驰名双标呢?“怎么诸伏要考公安不见你这么反对啊?你觉得他就没有危险吗?”
你倒是去阻止一下你的幼驯染啊,你觉得这么善良的性格适合去卧底吗?!
降谷零抬眸,意味深长地看了一眼桑月:“你怎么忽然提起hiro了?”
两个小情侣之间对于危不危险的事情进行激烈探讨的时候,忽然乱入另外一个男人的名字,即使这个名字是跟他关系非常好的挚友,但多少也有点吃醋。
“还有一件事我一直没问你,就是上次你在宿舍喝多了我送你去校医室的时候,你一直喊着那个名字‘gin’是谁?”
之前是二人还没有确定关系,他也没有立场去问一个女孩为什么要喊别人的名字。
但是现在不一样了,降谷零拿捏得非常到位。
然而,面前女朋友瞳孔微颤、向右上角看去、揉鼻子,一系列心虚表现在降谷零的眼里破绽百出的无限放大。
桑月知道,这是警校第一开始秋后算账了,她把早就编排好的腹稿托盘而出:“那个‘gin’又不是什么谁的名字,谁会起这样的名字啊,难道父母都是酒鬼吗?我当时喊这个名字就像醉酒的人在喊‘酒、给我酒’的意思啦,我想喝‘gin’酒不可以吗?”
“……”降谷零眯了眯眼,不是很信。
桑月也不管了,反正现在降谷零还不知道组织的事儿,她随口乱编先糊弄过去再说。
“你这个眼神让我很受伤,难道你觉得我会劈腿吗?”桑月痛心疾首,一脸委屈。
“那倒也不会,毕竟你那天的表现真的很单纯。”降谷零收了收怀疑的目光,挂上了笑容。
“……”桑月。
“单纯这个形容好像也不是很正确,应该用……初次笨拙会好一点。”降谷零起身把盒子放回柜子里。“一开始肌肉挛缩地夹得我很疼。”
“!?”桑月,你住口!
她捂着发烫的脸,又开始整个人都进入了羞愤状态。
那天刚开始的时候确实……他一直吸气着忍痛对她说:“放松点,tsuki。”
“第一次的话我们都有很多不足之处,以后我们彼此改进吧。”他说。
桑月“敖唔”一声羞愤地夺门而出。
该死,又被他调戏了。
霓虹国的人真的对这些东西是与生俱来的熟练吗?明明在这之前这家伙挺内敛啊。
回到教室里,下午的课桑月都没有心思上,她一边百般无赖地转着笔一边听教官在讲台上讲宪法知识。每节课下课后,夏山迎也不来找她闲谈而是一头扎进资料书里各种背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