gin……
桑月感觉天昏地暗,gin和阿卡伊的年纪应该差不多吧?现在可能也就25岁左右的样子。齐肩发的gin帅倒是挺帅的,就是帅的太有杀伤力。
从图书馆回去之后也差不多到了该休息的时候,桑月回到宿舍看着已经被夏山迎打扫干净的地面,捡起桌子上没喝完的半杯果酒又少喝了一口。
这次喝的非常非常非常少了。
应该没事了吧。
桑月躺在床上,合上被子看着头顶的天花板发呆。
酒意还没上来,她感觉自己就像是明知道吃了药会产生抗药性、但还是不停尝试地死神小学生。
可她没有人家这么伟大。
小柯每次吃药都是为了爱情,而她是为了回忆这个身体的秘密。
闭上眼睛,脑海中全是这几天发生的事情。
那些乱七八糟的回忆,犹如排山倒海般侵袭而来。
整个世界随着困意袭来而逐渐开始扭曲。
梦境里面,那银白色的头发长过了肩膀,gin月光白的肌肤在黑衣的衬托下冷峻又瘆人。可是一个人却捂住她的眼睛,用他那砂糖般的声音安抚着桑月躁动不安的情绪。
——“不要看,是血。”
再醒来的时候是第二天清晨了。
被夏山迎的敲门声喊醒,但是坐起来的时候她又头晕目眩地跌了回去。
头,剧痛。
比往常任何一次醉酒都要痛。
或许是喝了酒精的后遗症,也或许是酒精度不够的缘故。
桑月什么都没有“回忆”出来。
她揉着肿胀地太阳穴,摸着挂在墙上的制服套在自己身上,眼睛睁开的时候仿佛被强光照射过的疼痛难忍。
“桑月快一点,小川教官在催了!”夏山迎的声音在门口传来。
警察学校的第一天,从六点半的早点名开始,这也是每天的必修课。
桑月一推开门,就听到夏山迎大叫一声:“你脸色怎么这么差?”
“没睡好。”桑月打着哈欠下楼,路过镜子的时候看到镜子里面一个脸色煞白的女人也吓了一跳。
浑然没有一点血丝,仿佛是某古堡里面飞出来的吸血鬼,只有两眼的血丝尤为明显。
看样子。
只有烂醉如泥的那种程度。
才能看到“回忆”。
可是她这几天不能再喝了。
每次喝完,头都很疼。
“你是不是又喝酒了?”夏山迎闻到她身上有淡淡的酒气,整个儿都无法理解。“你知道自己不能喝酒吧?为什么还总是要喝呢?开学典礼那天也是,你喝了一大堆的酒第二天也是这个脸色……”
桑月反应慢半拍:“什么?”
开学典礼?
那岂不是她刚来的时候?
“那天……我也喝酒了吗?”桑月指着自己,对着夏山迎再三确定。
“是啊,那天晚上你好像很难过的样子,抱着一大堆不知道从哪儿弄来的酒,还是很烈的那种程度把自己关在房间里,怎么敲门都不开……”
桑月没有搭话。
如果说她是不知道有栖桑月不能喝酒误喝了第一次也就算了,但是有栖桑月应该是明确知道自己身体情况的吧?
她……还喝了很烈的酒?
光喝一口米酒就酒精中毒的进医院了。
她想自杀吗?
“自杀”这个字眼出现在桑月脑海里的时候,仿佛在她心口长满了燎泡,疼痛难忍又挠不着。
“反正你以后绝对不可以再喝酒了,你都不知道昨天你有多让人担心……”
夏山迎碎碎念地在前面走着,桑月在后面跟着。
操场已经聚集了大部分的学员,离远看犹如一道蓝色的汪洋大海,中间的几个空位零零散散地开始进学员。
教官们还没有来,所有学员必须提前五分钟过来等待。
所谓早点名,也就是站在这里听教官说几句而已,顺便看一下有没有偷懒晚起的。
桑月头上戴着警帽,帽檐遮住了少许阳光,没有让那刺目的清晨光线扎进她的眼睛里。可是尽管如此,她的身体还是有一股头重脚轻的感觉。
“有栖。”
小川教官走过来,站在她的旁边。
“嗨。”桑月立正站好。
“你脸色怎么这么难看?”
这是第二个说她脸色很差的人了,桑月双手贴在两侧,一字一句道:“大概是没睡好的缘故,过一会儿就好了。”
小川教官伸手拍了拍她头上的警帽,叉腰道:“好吧,昨天跟你说的那个事儿你考虑的如何?”
“我……”桑月扁扁嘴,感觉到四面左右其他的警员好像都若有若无的在看她。
人的好奇心是本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