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据着三个受害者所称,雨夜抢劫犯每次都是出现在身后,先进行手臂划伤来进行恐吓,然后再用刀尖抵着胸膛,逼迫受害者交钱。
而渡边来岁的那个,是直接在渡边来岁的背部乱捅一气。
不管是作案手法还是抢夺的东西,都跟之前不太一样。
田中杏子揉着脑袋,恍惚到:“当时我真的喝的太多了,现在仔细想想,好像确实是一个左撇子。他是站在我的面前这样、这样、这样,划伤了我的右手臂。”
站在面前划伤了右手的话,只有左手能做到这一切。
“那么,为什么刑警还要把这几个案件并案调查呢?”景光手搭在跪坐的膝盖上,猫儿眼低垂。
松田枕着手臂,目光寒亮:“切,敷衍了事不就是日本警察们的老毛病吗?”
现在的警力确实不能和几年后相比,毕竟现在日本还不是侦探盛行的时代。有雄心壮志的这批年轻警察也还还没成长,到处都是错案、冤案。
如果换做平日,听到松田这么轻怠警察这个职业,降谷零总要反驳几句。但是他这次并没有说话,而是看向了旁边的桑月:“alice,你还记得渡边来岁身上的伤口吗?”
桑月点点头:“记得。”
降谷零顺手拿起旁边桌子上摆的一张纸,又问田中杏子借了一支笔递给桑月:“可以画出来吗?”
“我试一下吧。”桑月接过笔,闭上了眼睛回忆片刻后,用自己并不是很精湛的绘画技术,在白纸上面涂鸦起来。
那种类似于幼稚园的可笑画风,引得松田一阵憋笑:“这是什么啊。”
桑月嚷嚷:“我又不会画画,大概就是这个样子的啦!”
景光脾气比较好,也不想有嘲笑的表情伤桑月的自尊心,但他也确实没有看懂,虚心请教上面的一根竖线:“这个是什么?”
“是她的脊梁骨。”
“那这几个叉叉呢?”萩原。
“是她身上的刀口啦!”
桑月的画只有降谷零看懂了。
他指着画面上说:“这个竖线代表脊椎的话,那么这个横线就代表着腰线。伤口就集中在渡边来岁的右边腰部。”
“所以说,如果站在渡边来岁后面进行攻击的话,而伤口又集中在右腰的位置,那么犯人应该是个右撇子了?”萩原凑过去,捏着下巴思索。“可这不就跟其他三位受害者的不同了吗?”
“之前伊达班长说过,对方选择醉酒的女人进行抢劫是因为醉酒状态下没什么反抗的能力。”桑月眉头紧锁,陷入推理。“但是攻击渡边来岁的这个人,不管是捅刀的手法都非常老练精准,而且前三位受害者身上还有稍微有挣扎的痕迹,但是渡边来岁却是完全性的被碾压,一点反抗的能力都没有。就算渡边来岁是醉酒状态,但是作为一个能够考入警校的女警不至于这么弱。”
不管怎么说。
前三起雨夜抢劫案和渡边案的犯人并不是一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