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他的受害者都依次被抢夺了金钱,有三位受害者受了轻伤,而渡边来岁是最后一位受害者,伤势最重。作为差点成为了你们同僚的渡边来岁现在还躺在icu,而你们有义务找出这名歹徒,还八丈町安宁。”

小川教官话音刚落,那边马自达第一个不愿意:“开什么玩笑?我们还在警校学习呢,这么多刑警都解决不了的事件,让我们去解决吗?”

鬼塚教官伸手锤了一下松田的卷毛,大声骂道:“那你们就吃个处分!看着办吧!”

小川教官站起来,负手而立,他身上的教官制服胸口别着一枚闪闪发光的樱花徽章,代表着日本警方的标志、也代表了维护这片土地治安的忠诚。

他没什么表情,只是定定地看着面前三人:“我知道这对你们来说或许会很难,日常繁杂的警校培训内容已经抽不开身。但是这不仅仅是你们的一次考验,或许是你们人生道路上一次不可多得的……”

他的手撑在照片上,朝着三人的面前轻轻挪动。

“……能改变命运的机会,也说不定。”

鬼塚教官就没那么好耐心了,他站在小川教官的另一侧,睥睨着不怎么安分地马自达说道:“如果有觉得完成不了这项任务的话,完全可以退出。”

“是接受这项不能被其他同学们知道的‘秘密任务’,还是在履历表里多一个大过影响未来职业生涯呢?”小川教官。

“怎么样啊。”鬼塚教官,笑道。“年轻人们。”

“……”降谷零,松田阵平。

“……”桑月,抛开事实不谈,这俩警察教官现在像极了老鸨子。

日本警力现在是一年不如一年,这所警察学校好歹还是警视厅直属学校,其他地方警察学校的培训期只有三四个月,甚至还会更短。

这样培养出来的几乎都是遇事就躲的草包。

很多案子堆在档案库里发霉,有的凶手都自然老死了都没能抓到。

听说好像还有一个秘密组织,在地下做着一些恐怖行动。

国民人心惶惶。

“当然是接受了——”

教官休息室外面忽然传来三个年轻人气势磅礴的一声吼,紧接着紧闭的教官室大门被人推开,三个人像是天降似的横空出现在桑月的身后。

鬼塚教官的脸绿了:“你们仨来多久了。”

伊达航最诚实,挠着寸头憨笑:“一直都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