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些,按说北堂冥从前的事情,他应该是没有不知道的才是,可此刻听到德怒所说的这件事情,自己却是从来没有听说过的,其实德怒并没有真的喝醉,自己从前在北漠国所饮的酒不知道要比这大历国的酒烈多少倍,那些如同酒囊饭袋一样的人们,又怎么能将自己喝多了呢,他之所以装出醉酒
的模样,也不过是想要迷惑北堂傲罢了。“这也是有一个喝醉酒之后的大臣一不小心说出来的,本王也不过是听一个乐回来和你说一说。”德怒面容上佯装着十分无害的模样,暗中却在审视着北堂傲的神情,“听说
是在找一个什么女子,也不知道这究竟是什么样的人,竟能够让北堂冥这样大费周章的……”若是放在平时,北堂傲的疑虑自然不会表现出来让人知晓,可如今他瞧着德怒这副醉醺醺的模样,也是要自当别论了,北堂冥在暗中找一个,这的确是令他觉得十分的意
外,之前自己一直将注意力放在北堂冥一个人的身上,所以连他与顾连成两个人什么时候密谋在一起的都不知晓,所以更不要提这个忽然传出来的女子。“北堂冥找的是一个女子?”北堂傲的面上出现一丝复杂的神色,从前太子府里连一个侍妾都没有的北堂冥,怎么会忽然在暗中派人找什么女子呢,“那这个女子可曾找到了
?”德怒面容上带了几分笑意,漫不经心的把玩着桌子上的水杯,他缓缓的对北堂傲说道:“本王也不知晓,这件事也不过是被他们当作笑话说出来玩笑一下罢了,谁又知道他究
竟是不是真的呢!”北堂傲若有所思的坐在那里,他瞧着德怒很快就没有了精神,整个人趴在了桌子上闭上了双眸,此时他也无暇再管顾德怒了,刚刚他所说的那一番话,自己要好好的揣摩一番。
就算是北堂傲如今身份地位都不比从前了,可是像这种服侍人的事情自己还是第一次做,他瞧着德怒那醉醺醺的样子,心中虽然觉得十分不舒服,可仍旧是忍着脾气走了
过去。北堂傲先是先是在桌上倒了一杯茶,,然后朝着德怒递了过去,他瞧着德怒将杯中的茶一饮而尽,然后方才坐到凳子上,两只手撑在桌子上,不过看着已经比刚刚进屋的
时候好上很多了。“王上今日接了大历大臣的帖子前去赴宴、一直到现在喝了这么多酒才回来,想必今天一定是十分开怀的。”北堂傲的狭瞳中溢上了促狭的光芒,他强忍着心中的不耐烦,
向德怒问道:“王上刚刚在进门的时候说有事情要对我说,不知道究竟是什么事情就要这样着急?”德怒喝了那一杯茶水之后,倒是觉得好受了不少,他看着北堂傲笑着说道:“大历的这些大臣们……一个个表面看上去都是十分斯文的人,本王从前在北漠国时也曾经听说过
,大历国最是人才济济的,也不过是金玉其外败絮其内罢了,表面上都装作老成干练,可是过不了多久真正的面孔还是会被揭露出来……”不用德怒说,北堂傲也自然是知道大历官员们的模样,他从前在大历国做康王的时候,那可才算得上是真正的风光无限,有多少的人来上赶着巴结自己,可那个时候自己
也都是不屑于看他们一眼的。如今北漠王忽然来了大历国,那些见风使舵的大臣们自然也会把目光放在他的身上,心思也难免会活络起来,毕竟北漠国如今可不再像从前那般软弱无能了,这也正是自
己之所以会到北漠国的理由。“王上身份贵重,自然会有那些想要巴结的人趁机想要与你有些牵扯,这也是人之常情。”北堂傲的嘴角微勾,眸中有着一抹淡淡的讥讽,这样的墙头草无论在哪里都是常