又是何道理?世人口口声声都说自己只要拿起过、它们就可以做到放下,可那些腰缠万贯的富强们比比皆是,却见到哪一个能够真正的放下?”萧常言低垂的眼帘和乌黑的睫毛遮住了他晶亮的眸子,他不知道在想些什么,挺顿片刻后,这才重新抬起眼帘朝着北堂翼看去,“一年多之前我萧常言与那些京城中默默无闻的书生们并没有什么两样,因为没有过好的家世、所以名落孙山也都是情理之中的事情,懂我的人不需要言语、也会明白我心中的真实所想,不明白我的人,我又何须
去在意他们的看法呢!拿的起、放的下,拿不起、放不下,这二者之间又有什么分别,不是你的争不来,是你的别人怎么抢也抢不走。”
北堂翼见萧常言的称呼都已经在不自觉中发生了改变,他自然而然的也随之改变,“在这个世界上,萧常言你认为真正了解你的,恐怕也只有连成师妹一个人了吧!”
北堂翼的这一句话并不是疑问,而是带着肯定的向萧常言说着,或许除了自己以外、其他人也早就已经看出了这一点。萧常言听到北堂翼忽然这样说,也不由悄悄握紧了手,而指甲扎进肉里带来的刺痛感,也让他稍微冷静了下来一些,“连成是这个世界上第一个能够看懂我所写的文章之人
,也是第一个不在乎我的出身,能够仗义出手帮助之人,至于其他的东西我也不会另做他想,但也绝对不会让人辜负了她,哪怕这个是位高权重的帝王。”北堂翼见萧常言神情发生了变化,心头却叹了一口气,他不由得朝着御书房的方向看了一眼,萧常言这一番话他能够听得出来是多么的认真,可也正是因为如此,才更加让他觉得有些棘手。
北堂翼紧跟着萧常言一同从御书房中走了出来,便瞧见萧常言大步流星的朝着宫门口的方向走着,他刚刚在御书房中虽然算得上略微有些沉默,可终究还是想要亲口问一
问,萧常言今日究竟是怎么了。“萧太傅、请留步!”北堂翼大步的追上萧常言,他这才瞧见萧常言的脸色不佳,比起刚刚在御书房中还要苍白三分,“恕本王多事,今日萧太傅比起之前的确是有一些反常
了一些。”
萧常言虽然因为北堂冥刚刚在御书房中的态度有一些生气,可却也还不至于牵连到北堂翼的身上,更何况这件事原本与北堂翼也没有什么干系的。“今日让靖王殿下见笑了。”萧常言朝着北堂翼抬起手做出作揖的动作,说话的语气也略微比刚刚缓和了一些,“只不过下官有一不情之请还想请靖王殿下允许,今日在御书
房中发生的事情,还请靖王殿下能够守口如瓶、不对他人提起。”北堂翼今日在御书房听到这么一场争吵,也算是十分的巧合了,事关北堂冥与顾连成的事情,他自然也是不会向别人提起的,只不过刚刚萧常言那强硬的态度、的确是令
自己觉得有一些吃惊的。在北堂翼的认知之中,萧常言待人一直都是温文尔雅、谦谦有礼的,在这朝廷之中也向来是洁身自好的,今日萧常言的种种举动,的确是大大的出乎了自己的意料,只见他点了点头说道:“这你自然放心,只不过听你刚刚在御书房中说的那一番话,也不难想到萧太傅今日此举,与沐澜郡主多少是有些关系的,虽然本王对于萧太傅与沐澜郡主
两个人之间的事情不甚了解,可无论如何、萧太傅今日的确是太过偏激了一些。”“沐澜郡主对于下官有着知遇之恩,而且与下官也是十分交好的友人,今日所提的立后之事、即是国事也是私事,下官无论是于公于私也都是可以问上一问的。”萧常言说着,嘴角的弧度也不自觉的浮起一个幽凉的冷笑,“至于偏激,若是今日不是下官前来御书房,而是定北大将军顾大人的话,只怕如今宫中早就已经闹翻了,恐怕这大历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