几秒钟后,慕辰风才说了句,“我知道了。”然后,挂了电话。
我不知道这句‘我知道了’意味着什么,他这是要帮我、还是不帮?其实,这种事对慕辰风来说,不过是一个电话的事,问题是,这个电话,他愿不愿意去打?
我忐忑不安的回到餐厅,安然他们还在焦头烂额的想办法。
安然说,实在是想不到办法,就让大家休息一段时间,该做的工作还得继续做,对徐莉的劝退丝毫不能放松。
我在等,等慕辰风的回应,看他会不会帮我。
半小时后,安然的手机铃声响起,相关部门打了电话过来,说是工作室手续齐备,可以正常营业,让大家都回去。
安然有些莫名其妙,“这是开玩笑吧?刚刚才查封,这还不到两小时呢,就不封了?还道歉,说是他们搞错了,以后保证不会再出现这么荒唐的事,今天不是愚人节吧?”
大家都一头雾水,周杰说,这事肯定有人去周旋过,不然,不可能这么快得到处理,除非,举报的那人不想为难我们工作室了,或者是有一个比举报人更有权势的人走了关系。
只有我明白,这事八成是慕辰风做的,他再一次帮了我!只是我不明白,为什么他会一次又一次的帮我?就因为跟他睡过几次?我这身子,有这么值钱吗?
不管怎么样,大家一场虚惊,食欲也好了些,吃饱喝足后,回了工作室,门口的封条已经被撕了,还有两个穿着制服的工作人员站在走廊上,不停的道歉,说是他们弄错了,希望我们工作室不要跟他们计较。
安然摸着脑袋,依然没搞清楚到底是怎么了?今天不是愚人节,却被愚弄了一番。
第二天上午,徐莉主动给安然打了电话,约她见面,我和安然一起去的,约在了工作室附近的一家咖啡厅。
慕辰风淡漠点头,表示回应,随后没有丝毫留恋的走向电梯。
再一次,慕辰风替我解了围。
我想追过去,至少和他说几句话,但他似乎并不想跟我说什么,我听到电梯开门、关门的声音,知道他已经进了电梯。
安然拉着我走到大堂的沙发上坐下,好奇的问了句,“刚刚那个是慕辰风吧?你们认识?”
我慌忙解释了下,“我之前在慕氏集团工作过一年,和他接触过几次,”
“这样啊?”安然倒也没多问,她此时想的更多的是如何来靠近徐莉,“明天,要不我们去医院看看她爸妈吧?让她爸妈劝劝她?”
我不知道这样会不会不妥,时间在一天天过去,蒋太太给的期限越来越少了,“也好,试试吧。”
第二天上午,我和安然去了医院,买了个果篮,徐莉的父亲已经恢复的差不多了,眼睛上的纱布已经拆掉,估计再修养几天就能出院。
对一个躺在病床上的病人,我们还是没法说出口,走出病房的时候,徐莉母亲把我们送到门口。
安然才说了句,“阿姨,其实,蒋天宇他、还没离婚,他有老婆孩子,希望、你能劝劝徐莉,不要拆散了人家的家庭。”
徐莉母亲面露尴尬,我看出来了,对于蒋天宇的身份,他们应该是知道的,也默认了,“你们是什么人?你们不是小莉的朋友!”
安然找了个借口,“我是蒋太太的妹妹,我姐因为徐莉,已经快气死了,我实在是不忍心看着徐莉一步步错下去,更不忍心看着我姐还有孩子因为徐莉而遭受那么大的苦难,阿姨,你劝劝徐莉吧?世界上的男人很多,她还小,未来还有无限的可能,为什么非要去破坏别人的家庭呢?”
徐莉母亲脸上红一阵白一阵的,“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你们赶紧走,以后别再来了!”说完,跑进病房把那个果篮扔了出来,砰地一声关上门。
安然把果篮捡起,扔到垃圾桶,无奈的叹了口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