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个大嘴怪特么竟然就在我脑袋里,在我面前自言自语起来,我也是满头黑线,我管你什么鸡腿,还是炸鸡腿的,还爱护大自然,和我有半毛钱的关系啊!
“砰。”
“恶婴”又是给我来了一下,都感觉自己再来几下都会命不久矣了,我都快哭了,老子可是一边不停地吐着血,一边听着它的哔哔叨叨。
可这大嘴怪竟然抓了抓肚皮,念叨道:
“好痒啊……好久不出来,夏天,夏天,蚊子也多了吗,哈……哈。”
难道我的肉体受到伤害它也会有感觉?我草,我都快亲妈爆炸了,它却只是觉得痒痒?
“到底你能不能打啊!我草了。”我都快失去希望了,垂头丧气地问道。
“吃,吃,我要吃的,要鸡腿!”这大嘴怪竟然都快哭了,这究竟是个什么玩意儿。
“鸡腿没有了,只有晚上盒饭剩下鸡骨头。”
不抱希望了,爷爷要坑死我了!
没想到我人忽然动了,大嘴怪在控制,它忽然竟然笑呵呵地跑到旁边捡起了晚上吃的盒饭盒子……
然后……然后,我身体上忽然猛涨一个黑影,一个巨大的黑影就像这大嘴怪的模样,直接一口把鸡骨头,甚至连同盒饭盒子吞了进去。
它在我脑袋里,在我面前咂咂嘴露出了满意的笑容,虽然不是很容易能看出来。
我抬头看了看,这个比我巨大好几倍的黑色影子忽然睁开它那挤在上面的眼睛,而我脑袋里面那个大嘴怪也消失不见,这个黑影打了个饱嗝,此时忽然开口道:
“主上,大嘴鬼前来报道!”
接着它就是一口咬在我的肩膀上,疼得我是“哇哇”大叫,也是真不客气,直接就开吃了,也不知道我是个啥味儿,不过它肯定觉得味道不错,比宿舍后面河里的死婴味道好多了,毕竟是新鲜的。
右手用力向后来了个肘击,都用上了吃奶的力气,重重地顶在了它的小肚皮上,但奈何它却是纹丝不动,还是紧紧地咬着我,一连来了好几次,眼看这血越流越多,感觉自己都有点的晕了。
谁他吗说人濒死的时候会爆发出超乎常理的力量的?现在都快死了还没什么力量出来啊!
符!对,爷爷的符,那种具有大杀伤力的符还有两张,趁自己还能动,连忙伸手去裤裆掏出了一张,一看是带着一张不规则小鬼脸的符,也不知道有啥作用,顺势就往身后“恶婴”贴去。
但这“恶婴”好像很惧怕这符,一下就松开了原来怎么也不着也不舍得松开美味的我,“嗖”的一下躲到远处。
“呼,呼。”我捂着肩上的伤口大口喘着气,终于给我喘息了下。
“恶婴”在远处整个黑不溜秋比在电视上看到的非洲人还要黑,小小的身形在黑夜的还不怎么能看得清,要不是那双血红的眼睛,嘴里小小的利齿上挂着老子新鲜的血,还有肩膀上传来真实的刺痛感时刻提醒着我,要不然还真是不太容易注意到。
“呀!”这个小鬼又向我扑来,速度之快还没来得及看得清,我就被撞到在了地上,一下就吐了一口血,我刚想拿着一直提防着它的符,还没贴到它,小鬼又一下“嗖”的退了回去。
妈的,老子还一直拿着符在提防着它,但这反应速度感觉完全不是一个等级啊,明显感觉这小鬼智商比之前遇到的高多了,还懂得一击就退,迂回战斗,就像当年八路军们惯用战术。
接着它又来了几次,每次都是如此狡猾,每次撞完看我生气的样子,它竟然还在那里“嘿嘿”的笑,撞得老子的身体里面气血翻涌,翻江倒海的,真是打不过它,又干不掉它,真是气人啊,只能眼睁睁地看着它就这么光明正大地偷袭了老子好几次。
真是就像有点像有把枪,却没有弹药打敌人的痛苦,而且这个敌人还在不停地揉虐自己……
“轰,轰,轰。”
旁边河里面也是发出了几声爆炸水响声,看来冯白白也是与那玩意儿战的正酣,看来那东西也不是那种容易被一击必杀的货色,再加上人家在此地那么多年,主场作战,天时地利人和也是战斗力大大提升,还不知道冯白白要多久才能解决来救我。
至于她会输这种事情我可是想都没想过,只敢嘴上嘀咕嘀咕,虽然她平时看起来呆萌呆萌的,但看她脱衣服去活动筋骨的兴奋劲儿,可一点也不像要去送死的。
虽然也挺有想法幻想一下把那黑色的小小背心摘下来,看看里面的大白兔有多大呀……甚至,甚至,感受一下那又大又舒适滴手感……
“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