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连华,你走吧,我不想看到你,我的事情也不需要你管。”姚淑儿看着连华大声喊道。
“你,”连华一愣,显然不知道姚淑儿怎么会突然这么说,“是不是你怕他?”连华指了指站在一边的诸司墨,“淑儿,你放心,我既然做了,就自然有办法收拾残局。”
“你现在就给我出去,我说了我不需要你,你听不懂吗?”
堂堂国民男神,什么时候被女人这样说过,一时之间,连华脸上就有些挂不住了,“好,既然这样,算是我多管闲事了。”
连华说完,径直出了屋子。
诸司墨从地上站起来,居高临下看着姚淑儿,脸上挂着清冷的表情,“你倒是为他着想,不过他未必会领你情。”
“不用你管。”姚淑儿冷冷开口。
“刚刚不用他管,现在不用我管,姚淑儿,你还挺厉害的嘛,自己可以撑起所有的事情。”
姚淑儿神色有些复杂,起来的时候不可避免牵动手指,又流出一些鲜血。
“跟我过来。”诸司墨开口,他走在前面,在客厅里找到了医药箱。
“连这点事情都做不好,整天不是伤到这里,就是伤到那里。”
姚淑儿静静听着诸司墨的责备,伤口因为药物的作用有些疼痛,姚淑儿的手缩了缩,却又被诸司墨伸了回来,“别动。”
诸司墨看着姚淑儿冷冷警告。
姚淑儿没有再动,直到诸司墨将伤口包完,默默收了药箱,“这几天不要沾水,我会找个人来家里做饭的,你只要将饭给我带去公司就可以。”
姚淑儿闻言点点头,真没想到,诸司墨再次请人做饭的原因竟然是自己的手受伤了,如果自己没有受伤呢?
姚淑儿心里别扭,没说什么就要上楼睡觉,没想到因为没留意脚下,又差一点摔倒,手也碰到了桌上的水杯,受伤的手指沁入水中。
诸司墨面色一冷,“你是怎么做事的?连走路都不会吗?”
姚淑儿听到诸司墨这么说,心里更觉得委屈,她正想开口分辨,却见诸司墨一把拉过她的手,细心地将她把包裹伤口的纱布打开。
姚淑儿看到药瓶重新被打开,有些心悸,刚刚那些药涂到伤口上有多疼她还没有忘记,变了变脸色,正准备找个由头离开,却看见诸司墨森冷的目光,“伤成这样还不包扎,手是不想要了吗?”
姚淑儿闻言,不敢再多争辩,只能任由诸司墨将自己的手卧在手里。
“疼。”药水滴在伤口上,终究免不了疼痛,姚淑儿皱着眉头。
诸司墨看出了姚淑儿的痛苦,手上的力道放得更轻了,又转移话题道,“今天去哪里了?”
想到一整天的离奇经历,姚淑儿又怎么会告诉诸司墨,便只说说出去逛了逛,诸司墨心知姚淑儿不愿和他说实话,心里很不舒服,因此帮姚淑儿上完药后,自己就一个人上楼了。
第二天一早,姚淑儿下楼的时候,诸司墨已经不在了,整个别墅显得空落落的,姚淑儿心里不知道有一种什么感觉,就想要出去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