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小逼崽子,那你这是自己找死。既然你不肯给我钱,那我就给你几百块当丧葬费吧!”
说完之后,潘疯子直接把斧子向阿德的脑袋抡了下来。而他身后的小弟们也都特别兴奋的冲了上来,大有一哄而上把阿德给砍死的气势。
阿德也不是什么省油的灯,活动着浑身爆棚的肌肉就冲了上去,完全不惧对方那各式各样的武器。
步虚在一旁看的都忍不住赞叹,阿德真是个打架的好手。就是没有机会修炼,不然恐怕楚恒都不一定是对手。
就在阿德一人酣战对面二十多人的时候,一道清脆的女声传了过来。
“哦?这么晚了,我当是谁呢,这么大的阵仗。原来是潘疯子在这里欺压良民呢。你真是好大的威风!”
步虚循声看了过去,讲话的原来是自己的熟人,老楼盘的马夕凉!
“这丫头怎么来了?而且还带了这么多人,不会是……”步虚心中暗暗说道,脸色明显有些羞愧。毕竟他曾经答应过马夕凉,只要瘟疫的事情一解决,就要跟着她混一年……
潘疯子显然也认识马夕凉,而且看那样子好像还很忌惮她。当即招呼手下停手,语气沉沉的说道:“马大小姐,我一向非常敬重你们老楼盘。但是你今天是什么意思?”
马夕凉嗤笑一声,摇曳着身姿走到了潘疯子的面前说道:“哦,我就是过来看看,到底是哪个没有长眼的东西,居然敢欺负我马夕凉的朋友。原来是你这条疯狗!”
潘疯子被说的脸一阵红一阵白,但是面对马夕凉,他就是提不起一点疯劲。
“马大小姐。我知道你们老楼盘的人一向霸道。但我们都隶属于唐门,你奉劝你不要把事情做的太绝!”
话音才落,马夕凉身后那个红脸大汉突然间暴起。直接抽出一把尖刀就把潘疯子的手筋给挑了。
鲜血飚飞,斧头嘡啷落地。哀嚎声大起,但是潘疯子身后的小弟却没有一个人敢动。
潘疯子的疯那都是假疯,马夕凉的手下才是真的疯。
马夕凉缓缓的拍着潘疯子的肩膀说道:“我就知道你拿唐门来压我们老楼盘就要吃亏,果不其然吧。快点去医院把手筋给接上吧,不然你们这些人一会谁都走不了……”
潘疯子疼的咬牙切齿,瞪着步虚吼道:“行,今天有人帮你,我就放你一马。等我出院的,我让你永远开不了张!撤……”
门市的事情的谈的非常和谐,没有用多久,步虚的昆州第一佛医堂就开张了。
得知这个消息之后,昆州医学会的金会长、还要那些被步虚从瘟疫死亡线上拉回来的社会名流都前来祝贺。
好一派盛大的景象,就连很多公司庆祝上市都没有这次规模宏大。
步虚的名气实在是太大了,开业第一天,步虚这里就门庭若市。
往来看病的人们络绎不绝,当然,步虚也没有让他们失望。但凡是有患者到来求医,步虚都给他们治疗的彻彻底底。
而且开业大酬宾,诊费只有之前的百分之三十左右。
一时间,步虚的佛医堂好评如潮,连当地的电视台都在黄金时段报道过。
这也是免费在为他做广告,让步虚的佛医,在昆州的名望一时无两。
这也导致了步虚和徒弟阿德的劳动量空前的增长。
一天到晚几乎都没有闲着的时候,排队候医的人都排到了一百多号。
要说阿德这个人虽然粗糙,但是佛医上的天赋还是可圈可点的。
在有源源不断的病例去实战和步虚的悉心教导下,他很快就可以独当一面了。
照这么发现下去,不用几个月。阿德就可以在昆州这块地方独子看门立户。
佛医堂在昆州如彗星一样崛起,足以万众瞩目。
但是还有一个颠扑不灭的真理,就是发展太快,容易遭到妒忌。步子迈得太大,容易扯到卵子。
好景不长,佛医堂才开了不到一个星期,闹事人的人就找上了门。
那时候正好是晚上九点多钟,正是佛医堂打烊的时间。
步虚和阿德正把卷帘门落下的时候,突然有一大帮人围了上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