步虚都看到窒息了,倒不是隆重的仪式让他代入进去,而是被这女祭司的美丽所吸引。
当女祭司站在祭坛最顶端的时候,也是祭祀正式开始的时候。
随着下面的颇具民族色彩的音乐响起的时候,女祭司由徐入疾的跳起了舞蹈。
“好美!”步虚不禁出口赞叹道。
虽然红虢族的音乐他挺不动,女祭司的舞蹈显的也很诡异。
但是步虚都给滤过了,他的焦点全部集中在那一张冷若冰霜的脸上。
“师父,你醒醒了,我有事情跟你说!”
美好总是容易被破坏,就在步虚肆意欣赏的时候,被阿德给无情的摇醒了。
真是大煞风景呢!
“啊?有什么事?”步虚老脸一红的说道。
阿德低声在步虚的耳边说道:“在你看美人的时候,我出去打听过了。这场祭祀就是为了为了请巫神附体,然后去治好老族长的瘟疫。”
“哦……那又能怎么样?”步虚的目光再一次被女祭司吸引过去。
阿德急的直接揽过步虚的肩膀说道:“如果你给老族长治好了瘟疫,那一切不都好说了吗?估计莫说是炸了祭坛,就是炸了他家祖坟他也有可能答应!”
步虚轻磕两声,算是打破了尴尬。
“倒也是个办法,但是你怎么知道女祭司治不好老族长的病?”步虚低声的说道。
阿德窃喜着说道:“这个我也打听了。这个女祭司好像天生信号弱,都二十岁了,从来没有与巫神成功沟通过。我看啊,这次也是白扯!”
“啊?信号弱?”步虚瞠目结舌的看了过去:“这话你是跟谁学的?行,只要是她治不好,我们就出手,到时候稳当点……”
阿德自信的说道:“好咧,我们就当看热闹吧,不过话说回来,这个女祭司真是挺好看的。做我师娘真的挺合适,比那个凶巴巴的马夕凉强多了。”
“闭嘴,你已经有师娘了……”
“多一个也无妨。”
“让你闭嘴。”
入夜之后,天空中阴暗了起来,并下起了蒙蒙细雨。
步虚他们一切都安顿妥当之后,就打着伞去了祭坛那里。
不知道红虢族是什么习俗,居然下雨不用打伞的,就连雨衣、斗笠等这些防雨的工具都不用。真是奇葩,不怕伤寒的吗?
其实是步虚不了解,红虢族人人都是巫医,像伤害这样的小病人家根本都不放在心上。
而且红虢族的族人坚信,能接受天空雨水的洗礼,那是一份恩赐。可以洗脱今生前世罪孽的恩赐。
但是步虚不信这些,他必须要打伞。他只知道浑身湿漉漉的会很不舒服。
远远的站在祭台之外,步虚怀揣着一颗一点也不虔诚的心看了过去。
入夜之后的祭台总是给人一种阴森的感觉,好像能闻到一股浓浓的血腥味。
“师父,刚才我们还没有注意看,现在我才发现,这个祭坛也太特么恐怖了吧?”
阿德喃喃的说道,脸孔上浮现出一抹深深的惊恐之情。
步虚点点头说道:“是啊,华夏有很多民族的祭坛都特别恐怖,但是类似这样的还真就不多。”
只见那祭坛有三米多高,分为三个台阶。就像是小型的玛雅人金字塔一样。最上面一层是个越有十六平米的平台。
祭坛的主体是有木头搭建的,也不知道用的是什么材质。
看起来没有年轮,而且横截面是红色的。就像这木材以前流着血一样。
祭坛的八方悬挂着各种动物的头骨,牛的、狗的、羊的、豹子的。
正面悬挂着的居然是大象的头骨,两条又白又长的尖锐象牙泛着寒光。看起来格外狰狞!
这还不是最吓人的,步虚突然发现祭坛的地下堆放的都是人类的骨架。
看颜色好像什么时间段的都有。有新鲜的,上面还挂着筋。有发黑的,部分地方都已经受到了岁月的腐蚀。
各式各样,根本看不懂的旗子嘈杂的插在祭坛上。迎着风雨摇摆,就像是传说中的招魂幡!
步虚猜想可能旗子上面画的要么是红虢族的图腾,要么是跟红虢族的祭祀咒语有关。
木制的祭坛上还沾染着血,暗黑色的,分部的很是没有规律。
从祭坛的顶端,一直分部到祭坛之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