沈瑞雪点点头说:“是的。”
“你们没把树全都砍了吧?”
“没有。”
“真好,沈支书,度假村建成了,您能给我安排一份工作吗?”
沈瑞雪愣了一下,说:“你只要把赵丰年帮我照顾好了,让他早点醒来,到时候,我给你找一份最好的工作。”
“真的?”
“当然是真的。”
“那太好了,沈支书,我先谢谢你。”
“不用谢我,这个度假村的大老板就是床上的阿年,我是帮他打工的,你如果把老板照顾好了,还担心没工作吗?”
沈瑞雪说着,嘴角撇动了几下,心里有一种预感,感觉赵丰年醒来很有可能会喜欢上这个照顾他的性感丰腴的表嫂,自己无形中又多了一个强劲的对手,但她始终相信强拧的瓜不甜,如果赵丰年是个见一个爱一个的男人,她不要也罢。
沈瑞雪没有午休,又走出家门,投身到饮水村山下的生态度假村的新建中。
杨玉莲在家里,看到床上的赵丰年,虽然下没的帐篷没了,心里还是一阵阵的激动。
她把手伸进被子里握住那软物,动情的弄了半天,毫无反应,心里不免有些失望,这时才想起沈支书给他喂的那碗药汤把阿年的火气泄去的。
杨玉莲无聊,躺到床上,把头埋进赵丰年的怀里,美美地做起白日梦来。
直到傍晚,杨玉莲才从床上起来升火煮饭。
卜秀兰和阿娇跟沈瑞雪一起下班回来了,卜秀兰买来一些菜,阿娇对杨玉莲问长问短,当知道赵丰年能喝粥,她和卜婶都放下心来。
杨玉莲在外面学过厨艺,她和丈夫在大饭店干过半年,后来就是因为饭店的菜不够,她丈夫骑着摩托车急着去买菜,结果被迎面开来的一辆大卡车撞死了。
大卡车司机除了烧埋费,还给杨玉莲二十万的抚恤补偿金。
那二十万杨玉莲一分都不敢用,回到家全部交给公公和婆婆了,那是用他们儿子的命换来的,是给他们两个老人养老的,她还年青,有力气,还能自己养活自己。
杨玉莲帮表舅妈卜秀兰洗菜切菜,她炒了一个回锅肉,做了一个香菇火锅,四个女人围在地火炉边上,吃得津津有味,好像全然把房间里受伤未醒的赵丰年给忘了…
“你是沈支书?”
杨玉莲主动地问道,都说村里来了个能干的美女支书,她今天终于见到了,城里人的气质与生俱来的,有种不可侵犯的高傲。
沈瑞雪没有回答杨玉莲,目光落在床边的床单上,看到上面滴着几滴透明的液体,那不是水,而比水透明浓烈。
“我是沈瑞雪。”
杨玉莲发现沈支书异样的目光,一脸的窘迫,尴尬地笑了笑,说:“我是杨玉莲,阿年的表嫂。”
“表嫂,这草药你拿去洗一下,然后用锅熬药给赵丰年喝下…”沈瑞雪皱着眉头说,把手上的草药递给杨玉莲。
“好。”
杨玉莲低着头把草药接在手里,走出赵丰年的房间。
沈瑞雪找来卫生纸将床单上的液体擦干净,趁杨玉莲下楼洗草药,她掀开被子,发现赵丰年那上面滑滑的,溜有液体,忍不住说道:“这个表嫂太骚了!”
一会儿听到杨玉莲上楼,沈瑞雪急急给赵丰年盖上被子。
沈瑞雪走出房间,在厨房的地火炉旁教杨玉莲怎么熬药,并叮嘱他不能让任何人撞赵丰年的身体,否则赵丰年将永远醒不来,甚至会变成植物人。
啊?
杨玉莲愕然地看了沈瑞雪一眼,知道她发现床上的倪端,所以故意这么说的,但她是村支书,又是医生,听她说得这么严重,只有点头。
开会的时间快到了,沈瑞雪只有离开。
她走到门口,又不放心地回过头来说:“表嫂,药熬了盛一碗放凉一些,用汤匙喂阿年喝下…”
“知道了,沈支书,你去忙吧。”
沈瑞雪看了杨玉莲一眼,不放心地走了。
她隐隐感觉这女人在赵丰年身体很危险,她会不会不听她的话,继续骑到赵丰年的身上,这还很难说。
杨玉莲把药煎好,盛上一小碗端到嘴边一断地喝着,直到把药汤吹凉,自己试了一口,不烫了才行。
但汤药很苦,杨玉莲忍不住皱起眉头。
她端起药碗走出房间,把阿年的头抱到自己怀里,然后用一只手拿汤匙喂他喝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