王生根本不信,姚大昌三个媳妇宝贝着呢,连杨桃村的俊后生都不敢近身,他刘大力有什么本事摸人家的小腰。
“我真知道姚家三个媳妇的腰身,姚二昌老婆一尺八寸,姚三昌老婆一尺七寸,姚三昌老婆一尺九寸。”刘大力说。
王生的眼睛都瞪亮了,摸了女人的腰身不奇怪,摸了姚家三个媳妇的腰身不简单。
刘大力见王生信了,继续往下说,让他猜姚家三个儿媳妇哪个活计最好看。
“老天啊!你…你真把姚家三个媳妇给搞了。”
王生像看个怪物似的望着刘大力,“你…你比全村的男人都牛啊,就是今天夜里死去,你也不会后悔。”
“我没搞。”刘大力说。
“真没搞?”王生不相信。
“真没搞。”刘大力说。
王生笑了起来,刘大力彻头彻尾在编故事嘛。
刘大力说真看过,还差点好着了。
王生又来了兴致,刘大力说杨桃村的男人都想姚家的三个媳妇,他也想啊。可想管想,却是撩不得,摸不着,好不心痒。
“既然摸不得,你怎么知道尺寸?”王生问。
“我夜里偷偷量她们挂在院子里的裤子嘛。”刘大力说。
王生擂了刘大力一拳,说自己上当受骗了。
不过刘大力说,他真见识了姚家三个媳妇的尤物。
王生又来了兴趣,催促他快点说下去。
刘大力说他在姚家媳妇的裤子里边抹了些野山漆,她们第二天穿上裤子皮肤就会过敏。
他会找个合适的机会帮她们看相,还顺便看出她们那里生病了。
这一点王生信,刘大力看相,搞草药都有一套,村里人除了信九姑就最信他了。
姚大昌的儿媳妇被刘大力看出毛病,当然会找他看病,找他看病,当然什么都看了。
当刘大力说到什么都看了时,王生终于按捺不住,直问下文。
“我…我只是过过眼瘾,胆子小,胆子小。”刘大力回想起当时的香艳场景,后悔不已。
“你说要是真把姚家三个媳妇都草了,会怎么样?”王生问。
“说不定她们都愿意呢。”刘大力说。
“把你想美了。”王生揶揄道。
两个人说着说着把自己说得心慌慌的。
秋天越来越近了,作物都在拼命生长,空气里散发着一股蓬勃的新生力量…
中午时分,杨桃村的人陆陆续续回来了,个个哭丧着脸,也有暗中高兴的。
姚大昌一看情况不对,冲到村口问:“那个小娘们答应了没有?”
村民们说女乡长不答应回收田地,还把王大强和几个闹事的人抓了起来。
姚大昌一愣,怒骂道:“你们这么多人都是饭桶呀!既然闹了就使劲闹,乡政府才几个人。”
“哥,乡政府里满是新兵,各个村正好到乡里演练。”姚三昌说。
“新兵演练怎么没有通知我们杨桃村呢?”姚大昌觉得奇怪。
“大哥,也许通知了,姚二昌故意不告诉你。”姚三昌说。
“这个畜生!”姚大昌狠狠骂着。
王翠香端着小菜出来放在柜台板上招呼姚大昌吃饭。
姚大昌一阵恶心,竟然吐出一口血来…
土地回收不了,姚大昌的凝聚力开始悄悄的瓦解。
原来坚定支持回收土地的人都暗暗打小算盘,寻思着怎样让自己的庄稼地挨过大旱。
西场和东坡的矛盾又凸显出来,变得更加尖锐。
姚二昌的修水渠计划遇到前所未有的挑战,东坡的人都把他当做了死对头。
叶柳一连几个早上起来开门,门框外突然掉下死蛇或者死老鼠,把她吓得腿脚都麻了,再也不敢开门。
姚大昌又从东坡和西场的对峙中看到了希望,他不断鼓动东坡人阻止西场修水渠,说水渠一旦修成,东坡人永远会被西场人踩在下面。
东坡人本来就顾忌姚二昌,巴不得有个靠山,又貌合神离地回到姚大昌身边。
姚二昌得罪了东坡人,水渠必须修下去,否则西场人也得罪了。
可要从东坡人的嘴里抢水,势必引发一场械斗,他不得不三思而行。
杨叶柳叫他去跟赵丰年商量商量。
赵丰年帮姚二昌搞到水泥,又阻止了土地回收,姚二昌已经离不开他了。
赵丰年给姚二昌出了个主意,让他先把下面的水渠修好,只留下水潭引水的一小段。
这一小段可乘着东坡人松懈之时抢工完成。
“赵医生不愧是读书人,这叫投其所好吧。”
东坡人紧紧盯着的是修水渠的截水工程,对西场人修下面的水渠倒是不那么关心。
西场的工程进度出奇地快,只两天功夫,下面的水渠全线贯通了,就等着放水灌溉。
东坡的人才紧张起来,派了几个人没日夜地盯着西场的引水工程。
姚二昌不敢轻举妄动,又拖了两天。
西场的人可不干了,水渠修得好好的,却眼睁睁看着地里的庄稼慢慢死去。一棵庄稼就是一口粮食,死一棵,他们的心就会揪一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