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别可是可是,这忙你一定要帮,看在…看在我们孩子的份上。”姚二昌媳妇说着,把赵丰年的手拉过去按在自己胸上。
赵丰年这才感觉到她的胸比以前不一样了,胀得厉害,摸起来实裹裹的,分明是有了的前兆。
“这孩子真是我的吗?”赵丰年问。
姚二昌媳妇气得想哭,说她两个月都没跟姚二昌弄过那事了。
再说姚二昌要是能让她怀上,早几年就有孩子了,也用不着来借种。
说到借种,赵丰年就笑了,姚二昌媳妇也不好意思。
“你得帮姚二昌把村长的位置坐稳,将来孩子也有依靠。”
姚二昌媳妇说,“你放心,姚二昌不会怀疑的,上次我们那个以后,第二天早上他跟我好,我告诉他有可能怀上,他竟信了。”
赵丰年心里不是滋味,他原本以为自己会高兴,让姚二昌戴了绿帽子还要养自己的儿子,算是对他最恶毒的报复了,可一想到自己的孩子将来叫姚二昌亲爹,真是郁闷。
姚二昌媳妇知道有了这层关系,赵丰年不会推脱的,不再谈买水泥的事,缠着赵丰年给孩子取名字。
赵丰年答应孩子一生下来,他就给取名。
姚二昌媳妇又拉着他贴到自己的肚子上听听,她的小腹还没有隆起的迹象,哪里听得出来?
赵丰年在她小腹上摸了摸,伸手往下去。
姚二昌媳妇轻轻拦住说:“不要了好吗?会吓着孩子的。我家那死鬼,我也不让碰。”
赵丰年把姚二昌媳妇送到桃林里。
姚二昌媳妇叮嘱他明天早点去乡里,姚二昌会在乡政府门口等着。
自己的孩子别人来当哥,别人的孩子逼着他去当哥,赵丰年觉得这个世界真乱套了。
可生活就是这样,看着很顺利,冷不防来个大转折。
他叹了口气,朝刘海莉家走去。
赵丰年来到刘海莉家,楼上除了一张床是温馨的,四周黑黑一片,好像一不小心就会坠落下去。
更让赵丰年担心的是这张床看起来更脆弱,好像一疯野就会崩溃。
两个人坐在床沿,乱石逢里传来蛐蛐的叫声,很好听。
刘海莉竟有一分多钟的出神,她太渴望这样的情景了,自己和心爱的人执手相看,窗外月明风清。
赵丰年搂住刘海莉的肩头,可能是分到好田地的缘故,她明显滋润了许多,消瘦的肩头变得很-嫩。
刘海莉慢慢靠到赵丰年怀里,仰着脸看他。
赵丰年比刚来时显得成熟,更有男人味儿,她深深吸了口气,沉醉在赵丰年的气息里。
良久,刘海莉才回过神来,说自己的包胸做好了。
赵丰年嗯了一声,已经没有太高的兴致。
他来刘海莉这里只是不想自己一个人郁闷。
“你怎么啦?”刘海莉看出他不开心。
“没事儿,想困呢。”赵丰年爬到床上靠下。
刘海莉坐在外边,问他是不是后悔跟自己好。
赵丰年摇摇头,他更担心的是陈秀莲,要是她也有了自己的孩子,问题就更复杂了。
生孩子就像出笋一样,有的毛竹出一窝窝,有的毛竹好些年出不了一颗笋芽。
姚二昌媳妇有了,陈秀莲能幸免吗?
“我穿起来给你看看。”刘海莉说,她想逗赵丰年开心。
赵丰年看着刘海莉在夜色里脱衣裳,雪白的身段像大葱一样剥出来,细细巧巧的,只是免儿很饱满。
刘海莉见赵丰年盯着自己,轻声笑了笑,转过身去。
“还害羞呢,又不是没看过?”赵丰年笑着说。
“看得清楚不如看得不清楚。”刘海莉说。
“我偏要看个清楚。”赵丰年把她搂了过来,放在自己腿上。
刘海莉像条溜光的白鳗儿妖妖地扭动着,在点点斑斑月光里显得格外迷人。
地里的劳作并没有夺去她美丽的容貌,反而使她变得更健康。
除了手掌和脚板有些粗糙,刘海莉整个身子像丝绸一样顺滑。
赵丰年有时都不敢相信她是有三个孩子的寡妇,杨桃村的山水真会养人啊!
“我还没穿呢。”刘海莉说。
“别穿了,你这个妖精,勾得我心儿痒痒。”赵丰年扎到她怀里,吃住那两个大白兔。