赵丰年一把扯开刘海莉的手,她赶紧闭了眼睛,呼吸更急促了,他觉得跟她的唇很像,也是那么小,那么美艳。
“你看得我好痒痒。”刘海莉说着,搂住赵丰年的腰,把他压在自己身上。
赵丰年借势往里一冲,刘海莉哟了一声,牙关咬得紧紧,眉头也皱起来了。
一阵柔嫩的阻挡没有让赵丰年停下来,反而鼓起劲一下子到底了。
刘海莉的嘴巴张得老大,声音很久没有发出来,直到赵丰年轻轻送了送,她才丝丝地吸着气,眉头微微松开,脸色也红润了。
刘海莉在赵丰年的强大攻势下,像一条落在松针堆里的白鳗,白花花的身段,白花花的免儿,白花花的长腿,她挣扎着,扭曲着。
赵丰年觉得自己的勇猛几乎把她摧毁了,可她总是能妖妖地缓过劲来,看似在承受着,腹底下却在涌动着,反攻着,一阵阵的包围和反包围,让两个人都忘乎所以。
在松针堆里,赵丰年觉得自己吃不住力,一把揽起刘海莉的腰,把她扑在岩壁上。
刘海莉双手撑住岩壁,低低地叫了声:“不要这样好吗?”赵丰年可管不了那么多,
岩壁的坚实让他感觉到自己的力量在刘海莉身子回荡的快意,刘海莉竟然熬不住了,嘤嘤哟哟地叫起来。
她的叫声很好听,腔调儿也多,赵丰年越发兴致高涨。
刘海莉回头亲了赵丰年一下,突然抓着一块凸出的岩石,把臀蛋像风车一样转起来。
赵丰年尝过厉害,想缓一缓,无奈刘海莉摇得突然,他只觉一阵炽热涌上来…
“你快坐下。”刘海莉说。
赵丰年抱着刘海莉坐回到松针里,刘海莉双腿往外一跨,转身紧紧抱住赵丰年,任由他狠狠顶着。
爆雨过后的颤栗,跳动,都在最深处里。
获得滋润的刘海莉更加风情,脸红唇润,一对丹凤眼儿能迷死人。
赵丰年把头埋在刘海莉的胸间,他紧闭着眼睛,好像要把那份爱留得更久一些。
刘海莉也不想放赵丰年出来,她知道自己跟赵丰年的爱一次是一次,赵丰年能跟她好也许就是一场误会。
她只怕眼睛一睁,这份爱就没有了。
一会儿,太阳下山了,村子里升起了袅袅炊烟…
两个人歇了一会儿,刘海莉带着赵丰年从出口往浸水洞里面走。
浸水洞里一点都不黑,在洞顶上方有一个个空隙,太阳光正好能投射到里面,照得跟外面一样明亮。
从出口的一个平台往下望去,浸水洞像只巨大的葫芦,上面小,下面大,从上面往下是层层叠叠的乱石,这些乱石有大有小,大的像房子,小的像捣臼,乱石之间还有一些木栏杆的痕迹,相比是以前土匪留下的。
刘海莉和赵丰年往里走了一段路,就走不下去了。
那些木栏杆都腐烂了,一碰就断。两个人只好站在巨石上望着下面,下面隐隐有说话声,一定是杨叶柳和姚大昌。
“他们会在浸水洞里找什么呢?”赵丰年问。
“听说土匪头子曾在浸水洞里留下很多银元,不过,杨桃村的人找了那么多年都没有找到,这个事也就冷落下来。”刘海莉说。
赵丰年一愣,这姚大昌一回村就到这浸水洞来找银元,很可能他和刘大春把村民的钱都花光了,急着找钱补窟窿呢。
“你觉得土匪会在这里留下银元吗?”赵丰年问。
“也许会吧,据说土匪都是在浸水洞被剿灭的,他们肯定来不及把贵重的东西带走。只是浸水洞太险要,洞穴又多,好几个寻宝的人摔在里面连尸体都没找回来。”刘海莉说。
赵丰年仔细打量着浸水洞的布局,觉得跟三姑的那张图不太像。
他想下去看看,这次刘海莉说什么都不同意,死死抱住他的腰不放。
“这么奇特的地方不下去看看可惜了。”赵丰年说。
刘海莉摇摇头说:“你真要下去,下次我们再来吧,得做精心的准备,多带些绳索…”
从浸水洞出口下来,太阳刚刚偏西,山风很凉爽,悬崖下有一层厚厚的松针,被太阳晒得发热,散发着松脂的清香。
刘海莉摘了一捧毛楂,拉着赵丰年坐到松针上吃。
毛楂已经熟透了,一个个像血红的玛瑙,赵丰年一时看呆了,想起姚二昌媳妇来。
“你怎么不吃呀?”刘海莉捡了一个最大的喂给赵丰年。
赵丰年轻轻咬住刘海莉的手指。
刘海莉说了声脏,把手缩了回去,毛楂的味道很好,赵丰年刚刚咬开顿时浓香满嘴,隐约有些酸,却是更甜了,刘海莉见赵丰年吃得香,把剩下的几个毛楂都递了过来。
赵丰年把刘海莉手掌心里的毛楂一个一个叼起来吃掉。
“你像个孩子。”刘海莉咯咯笑着。
“我要吃乃。”赵丰年抓住刘海莉的衬衫往里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