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海莉扭着臀蛋要走,赵丰年把她揪了回来,叮嘱道:“这事对谁都不得说。”
刘海莉点点头,问昨天晚上过夜的女人是谁。
赵丰年摇摇头,嘴角扯出一抹坏笑。
“这被子得洗洗了,天气那么好。”刘海莉笑着说。
“我…我自己洗吧。”赵丰年有些不好意思。
“放心好了,我一个人去水潭里洗。”刘海莉收了薄被,又用毛巾把草席擦洗干净。
“刘海莉,你把我当什么人了,我的事不用你管。”赵丰年说。
“我不管行吗?杨桃村的女人都睡到你的床上了。”刘海莉气呼呼地说。
“这也用不着你管。”赵丰年也生气了。
“你…你这个畜生!”刘海莉甩了赵丰年一个耳光,哭着跑了出去。
没多久,刘海莉母亲来了,她把赵丰年叫进屋。
“海莉都跟我说了,你们早点把事办了,免得别人说闲话。”刘海莉母亲说。
“我们…我们办什么事?”赵丰年摸不着头脑。
“你是真糊涂还是装糊涂,那天中午在我家喝酒,你跟海莉都喝醉了,你们…你们就那个了…早点办了事,也好回话,你们都是吃公家饭的人,别让大家笑话。”刘海莉母亲终于说出了事情的原委。
“婶子,那天我跟海莉真没事。”赵丰年辩白道。
“赵医生,这就是你的不对了。我家海莉清清白白跟了你,和你好,你却翻脸不认账。”刘海莉母亲有些生气。
“也许…也许海莉记错了,我真没碰过她。”赵丰年说。
“我给她洗的床单,上面满是血,赵医生,你要是没发生过那个事,我们也不勉强,可到了这个地步,你要是再推脱,我家不是好欺负的。”刘海莉母亲软中带硬,开始逼迫赵丰年。
赵丰年觉得自己稀里糊涂当了谁的替罪羊,这个事看来说不清了。
刘海莉母亲见赵丰年不再说什么,也住了声,叮嘱他早日来提亲,把刘海莉娶过门。
等陈秀莲穿好衣裳,赵丰年已经睡着了。
她本来想把赵丰年叫醒,跟他说说分田地的事,可这样做好像交易一般,无影中会让赵丰年看低自己。
陈秀莲轻轻吁了一口气,重新躺下去搂住赵丰年,轻轻摩挲着他英气的脸庞。
这个夜晚没有天明多好啊!
陈秀莲情愿一直这样铁黑着下去,她就可以和心爱的人在一起。
赵丰年发出舒服的呼吸声,酒味儿也少了,他的一只手抱着陈秀莲的臀蛋,一切都显得那么自然。
陈秀莲只怕自己不小心睡着了,婆婆还在家等着她的消息呢。
她叹了一口气,在赵丰年脸上亲了亲,恋恋不舍地出了村卫生所。
走了一阵,陈秀莲才发觉有些痛,里面还在微微悸动着,仿佛自己跟赵医生还没分开似的。
“该死的,你一点都不懂得怜惜人。”陈秀莲骂了一句,那个痛跟别的痛有些不一样,她竟有些想了。
赵丰年的粗野和狂爆竟成了甜蜜的回忆。
天黑得似乎要突然塌下来,陈秀莲不敢把手电的光亮打远,用手拢了,只照着脚下的路。
很久没下过雨了,听说下面村子里都缺水,有些人家为了争水源都打起来了。幸好杨桃村山嫩林密,暂时还不用为水犯愁。
陈秀莲回到家,婆婆还没睡。
“见着赵医生了吗?”婆婆问。
“见着了。”陈秀莲说。
“说过了吗?”婆婆又问。
“说过了。”陈秀莲说。她不想跟婆婆多话,怕引起她的怀疑。
“怎么那么久?”婆婆的眼睛闪过一丝不信任。
“他喝酒去了,我等了好一会儿,他才回来。”陈秀莲说着往自己房里走。
“你的脚怎么啦?”婆婆在后面问。
“天黑,不小心跌了一跤。”陈秀莲嘭的一声关了房门,省得婆婆问来问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