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哎,别说了,你们两个都喝醉了。反正那也是迟早的事,过几天你给我回个话。”刘海莉母亲叮嘱了几句,转身去追海莉。
赵丰年愣在院子里,他也搞不清楚自己到底跟刘海莉有没有事儿,只记得刘海莉的身子很白很白,她的腿间冒着酒香的味儿。
“师傅,你怎么啦?”欢欢从屋里出来,见赵丰年失魂落魄的样子,很奇怪。
“我头有些晕。”赵丰年说。
他把自己爬到海莉床上被海莉灌了酒,两个人火热地纠缠一起的过程回忆了一遍,可其中的细节却记不得了。
“师傅,你不舒服,我回去给你拿点蜂蜜吃。”欢欢说。
“离考试没几天了,得抓紧学习。”赵丰年没有同意,他竭力把刘海莉的事放在一边。
两个人一起回到屋里,欢欢看书,赵丰年则继续梳理下午发生的事儿,
他把姚二昌媳妇在大麦地里像狗一样草倒是记得很清楚,甚至能回忆起每个细节,包括她的腹底下有颗小痣,她舒服的时候会翻白眼儿臀蛋乱抖,可跟刘海莉的事竟是一片模糊。
欢欢看了一会儿书,变得不安起来,不住扭动着身子。
“欢欢,是不是有蚊子呀?”赵丰年关切地问。
欢欢摇摇头,竭力安静下来,她好像在憋住什么似的。
赵丰年也没在意,继续想他的问题,欢欢的脸越来越红,她几乎要哭出来了。
赵丰年才察觉不对劲,问她怎么啦。赵丰年一问欢欢哇的一声哭了出来。赵丰年以为她病了,抱着她摸她的额头。
欢欢说自己没有病,脸红得更厉害了。
“欢欢,你可不准对我撒谎,这段时间对你很重要。”赵丰年见欢欢吞吞吐吐有些生气。
“我真没事儿。”欢欢的声音很轻,眼睛偷偷往凳子上看。
赵丰年顺着欢欢的目光看去,只见凳子有些湿痕。
他拿过灯盏一照,凳子上殷红一片。欢欢羞得捂住了脸,赵丰年笑着说:“欢欢,不要害怕,你长大了。”
欢欢抬起头看着赵丰年,脸上散发着迷人的光芒。
赵丰年俯下头,轻轻在她脸颊上吻了一个,欢欢勾住赵丰年的脖子紧紧抱住他,她觉得好幸福,自己在赵丰年眼里不再是个小女孩了…
赵丰年这时突然发现欢欢胸前的一对小巧的柔软已经初步成形,应该有手感了,要不要趁机感受不下?
不行,她是自己的徒弟,而且还在看书,准备参加县里组织的考试呢,先忍忍,等她考上卫校再说吧,哈哈…
“我真听到了,声音好熟悉啊!”王大强说。
“大中午的,谁会来麦地呀?走走,我们喝酒去,想办法把那个赵医生治死。”姚三昌拉住王大强。
王大强往四下看了看,没什么动静,才跟着姚三昌走了。
赵丰年和姚二昌媳妇躲着的这块麦地是很大,不要说藏几个人,就是一群羊进去也找不出来。
王大强和姚三昌一走,赵丰年的胆子又大起来了,他抱住姚二昌媳妇的臀蛋乱摸。
“赵医生,不要再冒险了,你放我走吧,你要是真想做我做那事,我…我跟你到后山去。”姚二昌媳妇恳求道。
“你让我放你,你家姚二昌要治死我呢。”赵丰年哪里肯依,扑进姚二昌媳妇的双脚中间找那个消气的地方。
姚二昌媳妇被赵丰年纠缠了那么长时间,下面已是洪流翻滚。
赵丰年刚刚碰着,她哟的叫了一声,想把腿夹住,身不由己一下子滑个正着。姚二昌媳妇劈手捉了出来,怒目瞪着赵丰年,说:“你再不放开,我又喊人啦!”
“你喊呀!喊呀!”赵丰年一头往下扎,亲得姚二昌媳妇脖子上痕迹一片。
姚二昌媳妇当然不敢喊。
她并不是讨厌赵丰年,只是这样做太出格,太无耻了。
当赵丰年的唇亲到她胸口时,她终于忍无可忍,抓起一把麦穗儿狠狠抽打着赵丰年的脸。
赵丰年捏住姚二昌媳妇的手,牙齿用力一拉,姚二昌媳妇的衣裳全开了。他凑了过去猛地咬住她的一只大免儿像猪似的咂咂乱吸起来。
姚二昌媳妇又轻轻地哭了,双手在赵丰年背上乱抓,却不敢出声。
赵丰年受不了了,带着麦香的巨物一下子填进姚二昌媳妇寂寞的通道。
姚二昌媳妇顿时安静下来,继而扭动着身子呜呜轻叫,她又一次被赵丰年征服了…
金黄的麦地比大床舒服多了,赵丰年抱着姚二昌媳妇压到哪里,哪里就变成了柔软的床。
只是麦芒好刺好刺,刺啦着姚二昌媳妇雪白的身子,不过她一点都不觉得,强烈的酥痒已经麻醉了她的神经。
赵丰年耸动越弄越来劲儿,一会儿像狗一样,一会儿像猪一样,姚二昌媳妇撅着臀蛋,都顺了他。
到了后来,她竟然也没有羞耻感了,在赵丰年喘息的当下坐了上来,一直两个人同时消歇为止。
“天煞的,怎么会这样啊!”姚二昌媳妇从赵丰年身上下来,还在怀疑自己刚才的行径。
只见自己衣裳凌乱,雪白的肌肤被麦芒刺得红一片青一片,两个柔软饱得生痛,臀蛋间比撒了豆浆还腻。
赵丰年笑了,他觉得姚二昌媳妇好像换了个人一样,这样的场景也只有桂椒兰能做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