陈秀莲只穿着一件薄汗衫和一件的确良衬衣。
赵丰年把她的衣裳卷上去,一头扎到她的两胸中间,像饥饿的孩子找到母亲的白兔一样,他贪-婪地吃着,揉着。
陈秀莲的手渐渐软了,她靠在围墙上低低娇-喘着,又不时绷紧全身的肌肉。赵丰年此刻不再是梦中情人,而是一团实实在在的火烧着了她这颗寂寞的心。
她觉得自己快要融化了…
“陈秀莲…”赵丰年贴着她的耳边叫了一声,一手撸下她的裤子。
陈秀莲雪白的臀蛋和腿摁在褐色的石头上,柔丽中显得三分犷野。
赵丰年沿着她光洁的腹一直亲下去,快到腹底时,陈秀莲一把抱住他的头,低声说:“不要。”
“我需要你,很需要…”赵丰年说。
“不要这样,我不配你这样。”陈秀莲用力推着,扭着小腰想从赵丰年的怀抱里挣脱出来。
赵丰年可不管她,把她高高抱起来,想把她的裤子全撸掉。
陈秀莲一口咬住赵丰年的肩头,哭着扭着不让,她越是挣扎裤子掉得越快,只剩下光净净的两条大长腿…
“师傅。”
欢欢不知什么时候跑过来,她的笑脸涨得通红,明净的眼睛直愣愣盯着赵丰年和陈秀莲。
“真是你,师傅,你真的没死?”
赵丰年轻轻一笑,说:“师傅我长命百岁,不会死的。”
“师傅来了,真好。”欢欢开心地笑了。
“欢欢,我帮陈秀莲看病呢。这病生在要紧处,只好脱了裤子看。”赵丰年说。
“是吗?”欢欢说。
“我没有骗人,你给我拿些药棉来。”赵丰年说。
欢欢半信半疑,跑赵丰年的房间里拿了一些药棉,又带了一张宽凳子。
赵丰年和陈秀莲只好假戏真做,陈秀莲坐到宽凳子上往两边分开腿,赵丰年跪在地上用药棉在轻轻揩着。
欢欢紧紧盯着陈秀莲的腿里面,她感到奇怪,赵丰年往陈秀莲下面洗了洗,然后对她说:“可以了,你回去吧…”
两个人捡了十几箩筐马铃薯,挑马铃薯的老娘客还没上来。
乔翠花说口渴了,叫陈秀莲陪她去山沟里喝水。陈秀莲想起那次在花草田里的遭遇,说自己不渴。
乔翠花一个人跑去了。
陈秀莲又捡了几箩筐马铃薯,乔翠花还没回来。挖马铃薯的男人们已经收工了,他们吸着烟扛着锄头,说着带荤带色的笑话陆续下去,粗犷的笑声响彻山野。
陈秀莲把最后一批马铃薯捡到箩筐里,擦了一把汗正准备下山。
乔翠花回来了,她的脸红得厉害,头发凌乱,两鬓满是汗,胸前一对柔软比先前更大了些。
“山沟里的水好喝吗?”陈秀莲问。
“好喝。就是路太远,跑得我气喘不过来。”乔翠花说。
陈秀莲突然发现乔翠花的裤子上有一滩男人的白物,知道她刚才做了什么,脸一红。
乔翠花顺着陈秀莲的目光往下一看,暗叫该死,扯了一些野草乱擦…
“你家也想分个好田地吧?”陈秀莲问。
“不…不是…你不要乱说,那是杉树的浆汁…”乔翠花慌乱不堪,蹲下去装作捡马铃薯,一看马铃薯已经被陈秀莲捡好了。
她很尴尬,拉了陈秀莲的手,叫陈秀莲替她保密,要不阳雄回来会打她的。
“我什么都不会说的,真的是杉树的浆汁呢。”陈秀莲笑着说。
乔翠花又劝陈秀莲,反正女人这个东西用不用也看不出来,多讨好姚大昌,将来肯定能拿好处。
陈秀莲说不稀罕。乔翠花叹了口气。
女人就有这个毛病,自己下水了,非要拉一个垫背的,这样才有安全感。
下山的时候,乔翠花跟陈秀莲没有像以往那样亲昵,她有把柄落在陈秀莲手里,心里像是生了一根刺。
陈秀莲有些后悔,她想安慰乔翠花,又不知该如何说。
一路无话,走到山下。
陈秀莲看到赵丰年从山下上来,故意看了乔翠花一眼,笑着朝赵丰年跑去。乔翠花低声骂了一句,心里恢复了平衡。
陈秀莲羞答答地站在他面前,双手绞来绞去,眼角轻轻瞟了他一眼。
“你好些了吗?”赵丰年问。
“我能下地干活了。”陈秀莲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