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男人抓住机会很重要,你别傻傻的了…”刘方舟好心提醒赵丰年。
“我傻吗?”赵丰年抓抓后脑说。
“刘局,你说得没错,他在非洲执行任务时后脑受重创,还失忆了,所以变得傻傻的…”
“冷副市长,我没傻…”赵丰年反感地说道。
“你看看,傻子都是说自己没傻的…”
方小雅听冷副市长这么一说,忍不住轻轻笑出声来。
赵丰年侧身低头看向方小雅,问道:“你也耻笑吗?”
“我没有呀!”方小雅辩解道。
“你们城里就是看不起我们山里人…”赵丰年喃喃地说,重重地低下了头,好像不得不面对现实一样。
“赵队长,你这样说就不对了,冷副市长如何看不起山里人的话,她会邀你一个什么小村医一起开展督查工作?”刘方舟反问道。
赵丰年沉思片刻,故意拍了一下脑袋,抬起头来说:“对呀,大领导可能是知道我能打,想聘请我当保镖是吗?”
赵丰年说着,怔怔地看向坐在副驾驶座上的冷艳。
冷艳摇了摇头,冷笑一声说:“赵队长,在反恐营救特战队,你是队长,我是副队长,你以为我还需要你的保护吗?”
“对呀,我们的冷副市长身手了得,我在警校时得她到学校来上过我们一节推拿法,非常厉害,所以根本不需要请什么保镖。”方小雅表情认真,娓娓道来,但还是有拍马屁的嫌疑。
“小方同志,这个我比你清楚,冷副市长当年在战场的巾帼风姿,我是见得多了,她这个副队长从来就没有听我这个队长的指挥…”
“是吗”方小雅怯生生地问。
“小方,你别听他胡说,军人以服从命令为天职,我又怎么会不听他的指挥呢?”
“你如果听我的指挥,一年前在苏丹执行任务我们就不会政府军的炮弹击飞,同车的六人也不会掉下沙河…”赵丰年激动地说。
冷艳听罢,想到了什么,立即问道:“赵丰年,你不是说你失忆了吗,这些事你怎么会记得?”
“为什么不可以?”赵丰年问,目光一直注视冷艳的眼睛。
冷艳摇摇头,说:“你虽然是特种兵出身,但你现在是一个农民,一个小村医,沈瑞雪她是到你们村去开展扶贫工作的,你不能干扰她的工作,影响她的工作成绩…”
冷艳这句话说得好像有些道理,但仔细一想就显得牵强附会了,
于是,赵丰年又笑了一下,说:“男女相爱是不讲究身份和地位的,我虽然是个小村医,她是一个国家干部,但我只有不影响到她的工作,我就有权力追求自己的幸福…”
“你既然知道男女相爱是不讲身分和地位的,那你为什么不把眼光再看高一点呢?”冷艳仰着脸说,说完感觉有些不妥,一张俏脸上微微发烫起来。
赵丰年听得出冷艳的意思了,走到她面前,近距离地看着她的眼睛,说:“你觉得一个小村医我一个大市长,有可能在一起吗?”
“怎么不可能,现在我们不就是在一起的吗?”冷艳语速快,但很稳,气势压赵丰年一头。
赵丰年摇头一笑,说:“冷副市长,我听着怎么感觉你喜欢上我这个小农民,小村医了呢?”
呃?
这队长,赵丰年,这话也太直接了吧,我好歹也是个副市长,被你这么一说,我颜面何存?
“赵丰年,你别扯到我身上,我是看在过去你是我的队长,我才有意靠近你拉你一把的,别以为什么人都会看上你这个小…”冷艳说不下去了,她不想对赵丰年进行人身攻击。
“那我就放心了…”赵丰年说着,长长的呼出了一口气,好像心头压着一块石头,现在终于放下来了。
“你…”冷艳说了声,愤然转身背对着赵丰年,再也不想跟他说话。
过了一会儿,那辆黑色的大众轿车开过来了,在冷艳和赵丰年的身边停下。
“冷副市长,让你们久等了吧?”刘方舟推开车门问道。
“没有,我们也刚刚从八河村走出来。”冷艳说着,绕过去坐到副驾驶座上。
赵丰年直接推开后车门坐了进去,刘方舟还是让他坐中间,因为感觉自己一个中年人坐中间有所不妥,方小雅那么年青漂亮,会容易被人误会他占别人小姑娘的便宜。
当领导,形象很重要。
“刘局,你到过八河村吗?”车子开始行驶后,冷艳问后座的刘方舟。
“没到过…”